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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已从旁边抽了一张草稿纸，另外拿了一支笔，拿了个厚点儿的东西垫在膝盖上，详细给桑一一讲起来。
“这样……”他开始讲解。
桑一一发现他写的字好好看哦，而且他的手也非常漂亮，很细长。
他的腿也非常修长。
和顾容垣认识的时间不算长，深层次的接触这还是第一次。
不过，他的手和腿还是让桑一一心里有点儿感觉。
再加上这个孤单的夜里，暧昧的男女。
顾容垣在纸上写了很长很长的公式，有的公式桑一一自己都记不住，他不得已得提醒她，还有好多内容，他要帮她复习。
他发现，桑一一的数学是真的差。
“你爸怎么有你这种女儿？”他难以置信地说到。
这也是桑一一的短板，就因为数学，爸爸常常训她么。
她不想提，顾容垣偏偏提起来。
这让桑一一很是下不来台，“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顾容垣只笑了下，继续讲题。
好不容易讲完，顾容垣进了自己的房间，时间很晚了，他要睡觉。
桑一一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温习一下明天要考试的内容，万一补考，会很难受。
顾容垣进了房间以后，桑一一又在沙发上坐了好久。
她还有一点儿问题不明白，敲了敲顾容垣的门。
“进来。”里面说到。
桑一一推门就进去了，“你看看这里……”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顾容垣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朝桑一一这边走过来。
桑一一“啊”了一声，本能地捂上了眼睛。
但是刚才顾容垣的样子还是进入了她心里，八块腹肌一直在她眼前晃。
“你……你能不能穿上衣服？”桑一一说到。
“我的家里，我穿不穿衣服要你管？”顾容垣反问，“什么事儿，说！”
“函数那里我不大明白！”桑一一始终捂着眼。
顾容垣看到桑一一捂着眼睛的样子，想逗她的心思更加明显了，他走到桑一一身边，拿住了自己刚才写的那张纸，“哪里？”
桑一一捂眼的手张开一点点，“啊，你过来干嘛？”
“我不过来怎么给你讲题？”
“这里！”桑一一看到现在都快两点了，想赶紧讲完了完事。
他不穿衣服就不穿吧。
顾容垣的手指着那张纸，开始给桑一一讲。
他身上散发着高级而浅浅的洗发水的香味儿，沐浴露的味道，让桑一一都快醉了。
返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她的大脑还停留在他的八块腹肌，他洗发水的味道和沐浴露的味道上，太蛊惑人了。
桑一一不晓得怎么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不是主动起床的，还是顾容垣敲她的门把她叫醒的。
她昨晚睡得晚了，脑子嗡嗡的，她估计今天考试都够呛。
“先吃饭。”走到客厅，顾容垣对桑一一说到。
餐桌上摆了挺好好吃的，有煎蛋，小包子，小米粥，还有烧麦，小咸菜之类的……
他看起来好“贤惠”。
“你做的？”桑一一问她。
“我在江洲的阿姨做好给我送过来的。”顾容垣说到。
“看起来还是我把你想的太好了。”桑一一说到。
不过她又想到，她无家可归，在他家住了一夜，他还给她讲题，这算是救命的恩情呢，她这样挑剔他不太好。
她赶紧坐下吃饭，“吃完饭你能把我送到学校吗？”
“不送也得送。砸手里了没办法。”他说。
桑一一……。
桑一一就穿着一身衣服，昨天没换衣服，她感觉自己都嗖了，所以，上车的时候，她揪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看看有没有馊味儿。
她觉得馊了。
其实是她自己的心理原因，因为夏天的时候，桑一一每天都换衣服，一天不换衣服，她心理上就受不了，总觉得馊了。
“不用换。我不嫌！”顾容垣说到。
桑一一瞟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到，“我又没管你嫌不嫌！”
“那管谁？”顾容垣又问，他打了一把方向盘，朝着江洲大学开去。
到了学校门口，把车开进门以后，顾容垣问桑一一，“要不要我跟你数学老师说一下，让他给你放放水？”
“真的？”桑一一的眼睛里马上放光，“你还有这本事。”
“我目前是他们的甲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