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知识的最小要求,但往往它就已经横跨了数学中好几个领域。
没有谁能例外,这很公平。
天才或可以更快地找到捷径跳过一部分的细枝末节,但最原始的积累是无论如何都跳不过去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七月中旬。
在和陈正平确认他的实验是十八号开始后,徐川再度向德利涅教授请了假,然后买票飞往了欧洲。
从普林斯顿去欧洲可比回华国容易多了。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足够了,都用不上倒时差。
到了瑞士,徐川给自己的导师打了个电话,按照地理位置打车顺利的找到了酒店。
陈正平居住的城市在日内瓦,选择的酒店是一家五星级的国际酒店,反正住宿什么的都是可以报销的,不用过于节省。
顺带提一下,他这次来欧洲,无论是机票还是的住宿,也都是跟随陈正平一起报销的。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向普林斯顿报销,相信无论是德利涅还是威腾,都很乐意替他申请这份出差资金。
顺利的达到酒店,大堂中,徐川刚要上前台办理入住手续,一个华人模样的青年就走了过来。
“徐川师弟?”
熟悉的中文让徐川好奇的看了过去,入目的人影让他感到一丝熟悉,不过一时半会没想起来是谁。
确认自己没有找错人后,青年咧嘴笑了笑,道“你好,我叫齐希韶,早些年跟随陈正平导师学习过物理。”
“你好,齐师兄。”徐川连忙打了个招呼。
这么一介绍,他就迅速想起来这位到底是谁了。
齐希韶,凝聚态物理和高能物理方面的研究者。
在2015年时,h的大型强子对撞机底夸克实验发现了2种全新五夸克粒子,证实半世纪以来的预测‘五夸克粒子实际上有很多种类’。
而在这次的发现中,这位当时还是实习生的齐师兄就负责了一部分的数据分析工作。
不过物理和数学不太一样。
数学家一个人一张纸一支笔就能算到天昏地老。
但物理实验,个人的力量,特别是这种涉及到几十个国家合作的大型科研实验项目,一个人的计算对于整个项目来说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不过这次的研究,成果也成功的让这位齐师兄顺利的成为了欧洲核子研究中心h合作组织的正式研究员。
别小看这一个正式研究员的称号,以这位齐师兄三十岁出头的年龄,在国内的物理界高能物理这一块的年轻一辈中,可以说是妥妥的领军人员之一。
尽管科学无国界,但欧洲核子研究中心h合作组织是基本不怎么招收华国人作为他们的研究员的。
实习生都不怎么招,更别提正式的了。
有资格来欧洲核子研究中心做实验的,在华国不说顶基本都是院士,也是知名的顶级物理专家了。
能在三十岁出头的年龄就成为h合作组织的正式研究员,这位齐师兄的实力还是很牛逼的。
“小师弟,你是第一次来这边吧。”
酒店楼下,办理好入住后,齐希韶笑着带着徐川朝酒店楼上走去。
徐川点了点头,如果仅算这辈子的话,他的确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日内瓦这个地方,有着“和平之都”的美誉。
在历史上,约翰·加尔文和其他在本国遭受迫害的新教徒在此受到庇护,卢梭,伏尔泰、拜伦等曾在日内瓦开始为人权奋斗;还有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列宁,也都曾在“和平之都”为理想的实现而努力工作。
在如今,这座城市云集着联合国的专门机构和各种国际组织足足有两百多个。
诸如国际劳工组织、联合国难民署、国际红十字会总部、世界卫生组织、妇女和平自由联盟、国际电信联盟、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国际气象组织、国际标准化组织……等等。
可以说颇具传奇了。
当然,这也和瑞士这个永久中立国有关系。
可惜的是,在未来,这个永久中立国最终还是打破了自己永久中立的美誉。
闻言,齐希韶笑了笑,道“那有时间可要好好的逛一逛,这里的着名经典很多,特别是老城区的圣皮埃尔大教堂,有时间可以去祈祷一下。”
“祈祷?齐师兄你信教?”徐川好奇的问道。
“并不,我是无教派者。”齐希韶耸了耸肩道。
闻言,徐川顿时就明白了。
这大抵就是国人的特性了,见谁都要拜一下。
两人一路聊着一路上了电梯,很快就来到了七楼。
他们的导师陈正平和一些来自华国的其他物理专家教授基本都住在这一层。
敲了敲门,里面很快就传来了动静。
“老师,人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