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我可疼了,爹你看,我胳膊都给呛破了。”邓大娘一见儿子挽着衣袖,胳膊肘蹭破了一片,血肉模糊的,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儿子说的对,咱们往城里来一趟容易么?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这一次若不拿点好处走,下一次来,咱们就更别想占她便宜了。你们没发现自从那死丫头有了贼汉子撑腰,都已经敢顶嘴了么。再过些日子,她就更不怕咱们了。”樊老汉苦笑道:“可那个大官人还在楼上呢,咱们能怎么办?”邓大娘眼珠一转,冷笑道:“走,咱们去她店里去大闹一场,她这酒家若还想开下去,怎么也得先给咱们一笔好处,否则,今儿我还就不走了。”樊老汉迟疑地道:“可是那位大官人……”邓大娘鄙夷道:“就你怕?没用的东西,还不如我一个妇道人家!她丈夫刚死了,她那相好儿的敢公开露面么?不怕人家戳他的脊梁骨?再说了,当着这么多的客人,那个小贱人敢任由她相好儿的打她爹娘?老娘还就不高兴了,就想打砸自己女儿的店出气,谁敢说我的不是,走!”邓大娘一边说一边挽起袖子,就往前边店里冲去。丹娘的弟弟樊冬马上兴冲冲地跟了上去。樊老爹、樊二叔和邓家老舅互相看了看,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