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递减的。
所以张元庆听到楚承说到果子村将光伏作为支柱产业,就明白这个村集体经济是非常脆弱的。
楚承又提到了果子村劳动力的情况,张元庆听完之后,心里更是沉甸甸的。青壮劳动力几乎都出去了,留在村子里面的,就是老人还有留守儿童以及一些残疾人。
张元庆总结了一下,那就是要产业没产业,要劳动力没有劳动力。想要做好乡村振兴工作,压力山大。
等到楚承介绍完之后,张元庆做了一番表态,自然是坚定信心推动果子村振兴。其实他心里已经在想,这个基本盘,杜绝返贫就算胜利了。
会开完之后,楚承亲自把他带到了办公地点。乡村振兴工作队的办公地点,是在镇办公大楼。
说是大楼,其实就是一个三层老破楼,这里人戏称为鸽子笼。
意思是办公室狭小,就像鸽子笼一样。
“张队长你好好熟悉一下工作环境,我去向韩县长汇报工作,中午我请吃饭。”楚承说完,又和张元庆握了握手,这才离开。
张元庆这边,只留下两个工作队成员韦宇和蔺入。虽然两个一个是副队长,一个是队员,从职级上来说,都是科员。
在张元庆这个正科面前,两人都是比较低调的。
张元庆正看到办公室里面有一张工作队合影,前任队长是一个女同志,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看起来非常干练。
“这个忘记收拾了,我现在就拿走。”韦宇见状,手忙脚乱上前收拾照片。
张元庆看了一下合影,有些好奇:“你们之前队长呢,扶贫之后去哪了”
提到这个前队长,韦宇和蔺入的表情都有些怪,韦宇强笑一声:“回原单位了吧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都不联系了。”
张元庆有些诧异,按说三人一起扶贫攻坚工作了三年,交情肯定是很深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断了联系。
可是提到这个人,为什么这两个人的表情这么古怪。
张元庆没有说话,隐隐感觉里面有什么问题。
“关于乡村振兴工作,你们两个有什么想法咱们可以聊聊,百无禁忌。”张元庆略过这个话题,再度问到现在的工作。
蔺入欲言又止,韦宇则是滴水不漏的回答:“乡村振兴是组织交给我们的神圣使命,咱们应该要因地制宜,巩固好返贫的防线……”
一番话说下来,等同于没有说。
张元庆显然能够感受到,这两人似乎有什么顾虑,或者根本不相信自己。
说官话、套话,往往是一种自我保护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