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这番话既有无奈,也有一些说不出的愁绪。张元庆却斩钉截铁说道:“何书记,我敢立军令状!”何胜叹抬头看着他,目光凌厉了起来:“年轻人,军中无戏言!”“若是我做不到,我向组织辞去一切职务,咱们立个字据,我签名画押。字据立给你,我真的做不到,你就公开,让大家都看看我丑恶嘴脸。”张元庆坚定的目光,盯着何胜叹。他要拿自己未来的名声去赌,赌这位老书记的点头。香烟抽完,张元庆埋头将没有吃完的东西吃完。“唉,年轻真好。”何胜叹说着缓缓起身,“你慢慢吃,我在办公室等你。”何胜叹丢了一句话,转身向镇政府而去。他的背影有些落寞,看着他向大院而去,仿佛如同话剧演员谢幕后的背影。一出好戏,最终也有谢幕的时候。因为这一出戏不谢幕,那么另一场戏就没有办法上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是历史规律,人力不可抗衡。张元庆并没有喜悦,只有如山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