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自觉坐在连山水的旁边,这个位置就是在场正科最下游的位置。
常明云再三邀请之后,看到张元庆如此坚持,无奈摇了摇头:“行吧,你就坐在那里。”
张元庆笑呵呵地坐在连山水的旁边,这让连山水都有一些不适应。
连山水也不由感慨,虎落平阳被犬欺。张元庆风光的时候什么样子,常明云都要坐在下手。而如今,三座都坐不了了。
看到张元庆坐在自己身边,他倒没有跟着后面小看对方。连山水是吃过亏的人,知道有些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张元庆能够从底层走上来一次,难道未来就不可能再从底层上来么?
更何况,连山水说起来还是张元庆提拔上来的,无论什么时候,他也不敢在张元庆面前摆脸子。
所以张元庆坐在旁边,连山水依然如往常那么殷勤:“元庆,我本来还想来县城,肯定要去拜访拜访你。但是没想到,今晚县长给我们一个机会。你今天坐我旁边,给我一个保驾护航的机会。”
张元庆笑了笑,没有多说。
他深知体制内有一句话,知进退不受辱。现在自己这个身份地位,跟往日大相径庭。所以不该摆的架子,也就不要摆了。
哪怕面对连山水这样的态度,他只是微微一笑,安然坐在一边。
君子当安守本分,顺应天命。该是怎么样,还是要怎么样,不然就是众矢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