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权,借着上级领导的权威,直接对此事进行安排。
鲍勇却直接从领导要求意思入手,重新解释了这句话,并且支持了张元庆。就算张元庆日后证明是错的,那么责任也不在他,只能说明他误解了领导的意思。
至少吕达现在不能用上级领导要求来压人,更加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打电话给冯书记和侯市长,问问他们到底有没有关停提炼厂的意思。
如果那么做,就太没有水平了,岂不是我打不过你,我回家叫家长去。这样幼稚的做法,只能彰显他的无能。
鲍勇继续说道:“其实在会前,我严肃批评张县长,现在这个时候,不要考虑一城之得失,应该要查清楚责任,严肃处理问题。可是张县长说得我很惭愧,他说咱们作为领导干部,如果都不担当,这常溪县的天谁来顶起来。
安全事故咱们都不希望看到,可是现在就已经发生了,我们要正面面对。就像医生看到一个病人身上长了不好的东西,他能直接把病人捅死么?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这是我们的传统。
我支持一边严查一边生产,生产期间由俞县长和青水镇班子成员跟班倒,全程监督,直到事故调查清楚,再下结论不迟!”
鲍勇一旦出手,就是一锤定音。
吕达看着他,眼神变得异常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