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你听见公民的声音了。”
“佩图拉博,他们并不是想要从你这儿得到什么,你不见他们都不清楚哪件是你的创作吗他们只是讲着他们真心的赞叹。能让全都城的人赞许你,我想这是僭主也求而不得的。”
“可是,”男孩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自然,他努力找着推脱的理由,“可能他们只是以为两人组的比一人组的石像要厉害。”
“你摸着公民的爱好了,佩图拉博。你更应当因此获胜。”卡丽丰笑道。
男孩生生转移话题:“安多斯,我反而自你的作品里见到难解释的亮处。你的石像为何要裙上缀饰少瓣的花你从何取来这灵性”
“我去钓鱼的时候,见到有妇人把补丁修补成花的样子,就照着雕刻了……”
“你去钓鱼”男孩有些难以置信地说,就是如此简单的缘由
“嗯,对……我会钓鱼烤来吃。我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创造作品,就去做些别的事情。”安多斯说。
“你会烤鱼”佩图拉博的重点渐渐地偏了,也不知他联想到什么,男孩脸色一黑,立即扭过头不想讲话。
莫尔斯收回目光,抚摸着白鹫鸟的羽毛。他在鸟的腿脚上摸到空的小盒,盒子里的内容物已被取走了。
莫尔斯取下小盒,逗了逗鸟喙,放白鹫鸟离开。
“孩子,因你作这事,他们都喜乐。”莫尔斯看着佩图拉博,同自己讲话。“但从何时起我染上这仿剧作者口气的坏习惯让我来更替一番。我要讲些人讲的话。”
他旋即放声大笑,让藤椅向二层的墙圈出的小院里倒栽下去。
再从这不知何人的小院门口走出的,已然是一名蓝袍披肩的闲散青年。
“九十九……一百……你,今天的最后一个受选公民!愿不愿意来为两件杰作点评几句,再记下你的票”
蓝袍青年积极点头:“当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