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西的运作原理。当然,我的观点从来不具备积极参考价值。”莫尔斯说,“你操作太快了,能量的波动变化速率太大,对观察不是一件好事。阿列克西斯·泼拉克斯,假如我没有记错你的名字,有兴趣来试试吗?”丹提欧克向另一边的佩图拉博再次敬礼,结束联络,看向泼拉克斯。泼拉克斯那张和他的基因之父一样正经的脸上增添了更加深沉的严肃,有些时候,此类特质反而具有某种引人发笑的特质。很快,高大的帝国之拳战士放弃抵抗一个名声在外的神秘匠人,他的好友,与两个外表几乎毫无差别的基因原体同时投射的注视,以近乎英勇的坚决开始调试设备。汗水顺着他的脸开始流淌,落进他的明黄色工作长袍之中。“不要试着战胜它,去跟随它,阿列克西斯,不要惧怕失败,但也不要被它主宰。”丹提欧克提示道,咽下更多在原体耳中,对于不同军团的战士听起来会显得过于亲密的话语。“我在尝试。”“是的,兄弟,去感受这一切。你已经记了那么多笔记,我相信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泼拉克斯咬牙努力,脸涨得发红。“逻辑让我们走到这里,阿列克西斯,但这座机械需要情感。尽管浓烈的情绪与我们受到的规训背离,但我们不能否认它。我相信你比我具备更大的潜力。”佩图拉博放弃思考为什么这名笨拙的帝国之拳能让他兼具决断力、创造性与技术水平的子嗣如此偏爱。“好吧。我们的注视让战士们紧张了,佩图拉博。”莫尔斯笑了起来,“要不然你自己去试一试?”泼拉克斯开始呼吸。刚才至少五分钟的时间,这名帝国之拳完全忘记了这回事。“抱歉。”他沉闷地说,尽管面对原体,但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对丹提欧克说的。“没事,不是所有人都具有天赋。不是所有的天赋都能够被发掘。”佩图拉博说,兴致高涨。在这座新的科技造物面前,他早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喜爱与探索欲。或者说,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自己动手用上这台机器。“战士们,请先离开这里。”莫尔斯提示。“是。”泼拉克斯说,随后是丹提欧克。“我们在首要位置一号之外的二号房间等待。”后者说。另外,这里就是首要位置一号,这种命名方式似乎在某种意义上证明了丹提欧克的命名水准。他们很快一起离开。“用情感调动,是吗?”佩图拉博自言自语,已经伸出了手,“我不知道这种半机械半咒言的铁环躯壳能否满足需求。”莫尔斯抓住他的手。“在这之前,我们先讨论一些其他的问题。”“有隐患?”佩图拉博立刻问。见奇物而心喜之情在转瞬之间被压制,无情的理性回归上风。“我们不应该利用这里?”“这并不容易评价。我对驱动此地运转的力量感到陌生,但在方才的运转之中,有些细节的确值得深究。”莫尔斯放开佩图拉博,双手交叠环抱于胸前,绕行于满地的粗重线缆和无处安放的机械探测方盒之间,在控制台边停步,注视着黄铜表盘上已经复位的指针。“纵然能量,尤其是亚空间能量的量级难以衡量,但驱动机械运转的力量不会凭空诞生,而一名星际战士个人不通过灵能手段所能调动的情感,以及情感带来的后续情感力量,绝无可能驱动一次跨越千万光年的对话。”“你认为情感是一根引线。”佩图拉博说,知道莫尔斯是对的。“或者说一条指令,用来告知正在运转这台机械的操纵者下一步的需求。”“这处异形遗迹有生命正在操纵?”佩图拉博拧起双眉,浅色双眼里氤氲着慎重的思考。死去的异形文明值得利用,活着的则完全是另一回事。“有一点你说的对,那就是有些工作的确无法由星际战士完成。”莫尔斯看着佩图拉博说。“我个人支持你去尝试这套装置,但我无法向你保证任何事。好消息是,即使这处遗迹真的仍有存活的异形在操纵,它的虚弱和受缚是可以肯定的。更多细节我无法探查。但是,假如在试用过程中,你发现任何危险的预兆……”他想了想。“祝你好运?”佩图拉博叹了口气。“这听起来可不太友好,莫尔斯。”“哦,我亲爱的铁之主啊,王座在上,再这样揣度我,我就要用帝国摄政马卡多的金钢笔狠狠打你的……”“我希望你能更换一个帮助我调动情感的方式,莫尔斯!”——时间和空间在虚空的隧道中被巨力扭曲,幻象和被遗忘的碎片在寒冷的黑暗中沉眠,古老的机械在嗡嗡作响。当佩图拉博睁开眼睛,他看见一列身穿苍白防护服的人正从歪曲的画面中离开。他闻到金属般的化学溶剂填充着他的鼻腔,发现自己蜷缩在一根巨大的管道内部,被高密度的液体托起、漂浮。他盯着前方,透过弧形的玻璃管,发育尚不完全的双眼模糊地辨识着外界的景象。岩壁漆黑,落水的声音,还有更多的玻璃管,一根又一根。希腊立柱。这个名词忽然出现在他脑中,就像它一直在那里,在他对世界真正产生认识之前已经存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