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金光小说>玄幻魔法>总裁倒追财阀前妻苏惊蛰> 第295章 与她共赏初雪的人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295章 与她共赏初雪的人(1 / 2)

晚餐吃得其乐融融,笑声不断。本来谢晋寰还准备了一瓶收藏级红酒,但谢夫人一直让唐俏儿喝果汁,于是大小姐喝了一晚上橙汁、葡萄汁、凤梨汁……肚子里都能开果园了。用完餐后,周妈带着谢夫人去玩了,也是为了给少爷和他的心上人创造独处的机会。谢晋寰带着唐俏儿参观他的别墅,还带她欣赏他收藏的古玩字画,什么明代唐寅的《芍药图》,宋代的《庭园雪霁图》,清代皇室的转心瓶……这些宝贝,样样拿到拍卖会上,都能拍出令人咋舌的高价!唐俏儿站在桌案前,附身拿着放大镜鉴赏着古画,杏眸亮晶晶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喜欢吗喜欢的话,我打包,你带走。”谢晋寰长臂撑着床边,偏过头来含笑看她。她欣赏画。他欣赏她。“打包你可要知道,你这里的东西叫一件少说都是七位数,而且全都是真迹。古代皇帝估计都舍不得赏给别人,你竟然要我都打包带走”唐俏儿直起身来,调皮地透过放大镜看着谢大方,眨了眨眼睛,“你到底是古玩收藏家啊,还是捣腾古玩的啊。要真是爱好者就该像我家老万似的,别说给人了,谁碰一下他都跟谁急眼。”谢晋寰勾唇莞尔,嗓音低柔又迷人,“我只对两个人大方,一个是你,一个是唐叔叔。”唐俏儿心口一缩,抿住绯唇。谢四少和狗男人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是骚话疯狂输出,一个是枪抵在脑门上也很难从他嘴里听见什么好话。“老万这个人,可是很贪心的。他要知道你手里有好东西,又见你这么慷慨,不把你这羊毛薅光怕是不会罢休的。”“唐叔叔喜欢,拿去就是了。我谢晋寰身无长处,只有这些能入得了唐叔叔眼的,我自然毫不吝惜。”谢晋寰的语气不能更真诚。“那你呢,你有什么想要的吗除了在谢家分一杯羹。”唐俏儿颇有深意地问。谢晋寰眉目含情,心里轻轻说了个字:“你。”“下雪了,俏俏。”可是他开口的,却是另一句话。“真哒!”唐俏儿辗然颜开,美眸里蓄满了兴奋的光芒,亮晶晶的如同星辰。她很喜欢下雪天,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抱着她在后院赏雪,拉着她的小手在冰面上划来划去。“走,我们去赏雪。”谢晋寰带唐俏儿来到阳台,刚推开门,她就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了。漫天飞雪,如撕棉扯絮,纷纷扬扬。“好美啊!”唐俏儿仰望夜空,兴奋地发出喟叹。站在她身后的谢晋寰忙脱下西装,披在她肩上,裹紧,嗓音温柔得不像话,“雪景虽美,但着凉了就不好了。”唐俏儿顿觉身体的凉意被西装里坏男人的体温冲散。她侧过脸来,恰撞上谢晋寰炙热的目光。唐俏儿:“你……”男人心跳越发强烈,呼吸也急促了。“你眼镜上霜了,还能看见雪景了吗”唐俏儿认真地问。谢晋寰微微一怔,随即浅笑着,眼底对她的深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俏俏,你知道吗在森国流传着这样的话:如果你想娶她,就和她一起看初雪吧。唐俏儿满目欢喜,俏丽的小脸被冻得红透也不在意,抬起手来去接雪花。谢晋寰眸色一深,情动之下有了想捉住这只小手,一辈子不撒开的冲动。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唐俏儿看了一眼屏幕,神色微变。沈惊觉的名字,时至今日,在她眼里仍然是不可忽视的存在。谢晋寰见情敌来电,金丝眼镜霎时划过一缕寒光,轻轻唤了声:“俏俏。”唐俏儿眸色暗了暗,还是选择了接听,“喂。”瞬间,谢晋寰满眼都是失望。满心都是对沈惊觉的痛恨。此时此刻,沈惊觉遥望着明亮的窗户,他不知道唐俏儿在那一扇的背后,也不知道会不会看到她,嗓音沉磁透着涩哑。“俏儿,下雪了。这是盛京入冬来的第一场雪。”“是啊。”唐俏儿面无表情,“所以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沈惊觉被噎得一时语塞,几秒后,鼓足勇气真诚地问:“今晚,我可以邀请你,一起赏雪吗”“沈总,你是鱼吗记忆只有七秒”唐俏儿讶异地皱眉。“我不是。”“我跟你什么关系,你觉得合适吗”“总比谢晋寰合适。”沈惊觉这话说得,酸不拉几。唐俏儿听着又觉得生气,又有些想笑,“呵,我可没这么觉得。”“唐俏儿,我今晚不见到,不会走的。”男人固执得不可理喻。“你不走,我今晚不会从这儿离开的。”唐俏儿比他更倔。“唐俏儿……你要气死我吗”沈惊觉瞪着红了的星眸,左手不禁捂住胸口,只觉那里窒闷得难以呼吸,喉咙里都是血腥味,“你要在谢晋寰家里留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唐俏儿一股心火涌上来。她背着谢晋寰走到角落,深吸了口气,声色低沉道:“沈总,上次你救了我的命,我很感谢你。但这不等于你可以以此为要挟,一再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看入冬的第一场雪而已,只是这样而已!”“可是我不想!沈惊觉,我一点、一点都不想!”唐俏儿失控地怒吼,过激的反应,把沈惊觉吓到了。谢晋寰忍不住快速走到她身后,双手轻柔地握住了她颤栗的肩。“俏俏……你怎么了”谢晋寰特意将唇靠近她耳畔,轻声软语。一字不落地被沈惊觉听见了!唐俏儿闭上通红的眼睛,浑身不受控地颤抖着。她脑中浮现的,是两年前的圣诞夜。那年的圣诞夜,盛京迎来了迟到的第一场雪。车祸、流血……还有她和沈惊觉的孩子,才不到两个月啊。带着几乎快要把她撕碎的痛,血淋淋地与她残忍地割裂,未曾谋面,就已永诀。而那个时候,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