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以后万一混得还不如少夫人了那可怎么办”韩羡撇了撇嘴,“您想倒插门啊当赘婿那多抬不起头来啊……”沈惊觉眯起了瞳眸,胸口涌上躁郁。话糙理不糙,难听归难听,但没毛病。“备车,现在就出发。”“汗血宝马被称为马中的法拉利,是土库曼斯坦的国宝,我以前一直嚷着让我爸送我一匹呢,可他总怕我骑马出事故,不愿意让我跟马走得太近。”借着灯光,唐俏儿激动地抚摸着粉金色骏马的皮毛,那在她指尖拨动的经脉,令她心跳加速。忽然,她舌底干涩,脑中浮现出的,竟然是沈惊觉赤裸袒露在她面前,肌肉紧致,线条狂野的胸膛。唐俏儿指尖传来酥麻,脸颊滚热,泛起红晕。那个男人,曾经压着她,完全释放自己的时候,也是一匹野性难驯的烈马啊……“俏俏,你喜欢吗俏俏”“啊。”唐俏儿晃了个神,忙用手摸了下滚烫的脸颊,动作很快,眸光水盈盈的,“喜欢,马是我最爱的动物。”该死,看到匹眉清目秀的马,怎么也能想起那个狗男人!谢晋寰无声地走到她身后,高挑的身形投下漂亮的剪影将她遮住。他垂眸细细凝视着她如玉侧颜,敛在纤睫下的眸子漾开脉脉柔光,“我记得,你小时候和我说过,你最喜欢马,成为一名马术运动员,一直以来都是你的梦想。”“小时候,那确实是我的梦想。”唐俏儿淡淡地勾唇,“但现在,那早就不是我的梦想了,而且我也知道各方面我也并不合适做一名运动员。”她并不反感谢晋寰时常提及小时候的事,哪怕有些她真的记不清了。只是她觉得,他们最大的不同是,她一直都向前看,而他好像始终活在过去。“俏俏,那你现在的梦想是什么”谢晋寰十指攥了攥,几度想抱她,胸腔起伏,呼吸都是滚烫的。“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她不能跟他并肩作战,但可以做他坚强的后盾。她每次都希望他平安归来,又希望如果他真的受伤了,为他包扎伤口的人,能够是她。“现在……我没有梦想了。”唐俏儿心口又麻又酸又疼,复杂的情绪翻涌,浮在唇边的只剩一声轻笑,“我现在啊,就想不劳而获,坐享其成,无功受禄,一步登天。”“哦俏俏,你是有读心术吗”谢晋寰温柔地挽唇,在她耳畔低笑,“咱们想一起去了。”唐俏儿秀眉一挑,“你个大男人,还没而立呢,就想混吃等死啊太没志气了叭”“你误会我了,我是希望以后我的妻子能够一生无忧无虑,只负责貌美如花就好。”谢晋寰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廓,眼尾扫过一丝欲望的红,“做我的女人,不劳而获,坐享其成,不是应该的吗。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让自己的女人吃苦受累,颠沛流离。”唐俏儿呼吸窒了窒,也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觉得,谢晋寰听上去温柔的言辞,藏着暗讽某人的意味。突然,空旷静谧的马场,传来一声震耳的嘶鸣!“谢总!唐小姐!小心啊!”忽而疾风袭来,扬起黄沙尘土。唐俏儿猛地回眸,瞳孔剧烈一震!只见一匹黑色的骏马,竟然冲破了栅栏,径直朝他们的方向狂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