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压 下心底的酸楚,努力露出一抹灿烂的笑颜 “义姐放心,我都想开了,那些大家闺秀也就只能耍些嘴皮子的功 夫,真要动起真格来,连我一拳都吃不住。”
“这就对了。”
沈云缩露出欣慰的笑容,“咱们府上不是有荷花池吗: 若是有那脑子进水的,就送她们去荷花池里清醒清醒。”
沈云缩眼底的冷色一闪而逝,自己的义妹,把人打了也就打了,沈云 倒要看看,谁还敢上!来理论。
太子妃的话谈谐有趣,邓长宁噗唾一笑,心间的最后一丝阴霾也在这 朵笑容里消散了。
义姐这么纵容我,就不怕我把关捕破了? “你就算把关捕破了,还有殿下顶着呢,他这个做姐夫的,总不能白 担了虚名。”
沈云缩点了一下邓长宁的额头。
“走吧,别让人久等了。”
至于沈云缩,她还要准备明日出行的东西,便是露个面,也没有人敢 挑她的不是。
“太子妃娘娘,卢大人已经在书房等着了。”
紫竹眼看时间快要到了,忍不住在门外提醒。
“知道了,本宫这就过去。”
沈云拾起手,将邓长宁颊边的一缕碎发别到她耳后:“日后本营不 在京城,你代表的就是本营,今日你得帮本营把场面撑住了,我的义妹, 必须独当一面。”
“长宁一定不辜负义姐的期待。”
邓长宁从前便嚣张跋扈,虽然随着邓家灭门,她的傲骨被悉数折断, 变得谨小慎微。
沈云缩却是花费了天量心力帮邓长宁在发上重建,可以说,现在的 邓长宁比从前还要坚韧。
看着邓长宁仪态方方地走出门,沈云缩这才和紫竹去了相反的方向。
书房内,卢晗之面前放着一盏茶,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看到太子妃娘娘出现,卢晗之立刻迎上前去。
“太子妃娘娘,工部的那个奸细臣已经查到了。”
“是谁?”
能让卢晗之去下前院的宾客,沈云已经猜到卢晗之带来的消息一定 十分紧要,但沈云缩也没有想到,卢晗之竟然这么快就把这个人楸了出 来。
此人名不见经传,是工部看守库房的小更,臣已经跟杜康时打过了 招呼,让他不要打草惊蛇,把图纸调换成假的,再看看那人是往何处传速 消息。”
“你安排得很妥当。”
卢晗之办事沈云缩一向都很放心。
“兵部的人呢?查出来没有?”
“太子妃娘娘,臣还在查,另外,关于御林军内部,臣倒是找出了 个可疑的人选。”
卢晗之从袖中取出一份名单。
沈云缩随意扫了一眼,发现上头有七、八个名字。
卢晗之连忙道:“这是臣初步筛选的结果,还得需要十日,才能把范 围缩小到三人。”
“欲速则不达。
本宫走后,京城这里就要先生多多费心了。
另外还有 长毅郡主,本宫也将她托付给你,若是你不好出面的事情,就让长毅代 劳。”
“太子妃娘娘,您是想培养长毅郡主?”
卢晗之皱起眉,他从始至终对 邓长宁的印象都不算好。
“有些话,臣不吐不快。
这长毅郡主行事鲁莽,有勇无谋,臣以为, 太子妃娘娘将太子府的庶务托付给她,只会适得其反。”
卢晗之就差将“不堪大用"四个字刻在他的脸上了。
“先生难道不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本宫希望先生能够抛下成 见,重新来看待长毅郡主。”
沈云缩知道卢晗之不好说话,但他反应这样激烈,却是出乎了沈云缩 的意料之外。
这是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邓长宁。
也是,邓长宁从前惹是生非,卢晗之最讨厌蠢人,对邓长宁的观感又 怎么可能好了。
太子妃娘娘,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臣便考察一段时间,若是长毅 郡主不堪大用,臣就只能辜负您的期待了。”
沈云眼波流转,渐渐化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既然先生对长毅这 么没有信心,那今日先生便拭目以待吧。”
沈云保证,户晗之一定会天吃一惊的。
花园里,沈云这个太子妃不在,邓长宁身为太子妃的义妹,理所当 然地暂代了主人一职,伴随看阵阵丝竹声,宴会上的气氛倒也不差。
周卿卿身为宜宁长公主之女,却只得了一个寿昌县主的封号,且还是 没有封邑的县主,如今却在宴会上看看邓长宁一个残花败柳天出风头,更 可气的是,这个残花败柳的品阶还在自已之上,这让周卿卿如何甘心! 她在暗地里朝看旁边坐看的史慧芳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悄梢离席。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