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后宅管好。”
果然像是卢晗之说的一样,大哥这是把自己当成儿子一样教训。
虽然,何放早就习惯了,此刻仍是有些不舒服。
他语气很冲地说道:“那好,这件事我不问了。大哥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辞官?我要听真正的理由。”
何烜捏了捏鼻梁。
马上就要三十岁的人,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却因为对方几句话,就来质问自己这个兄长。
何烜倒不会为此寒心,但二弟的脑子这样不清醒,父亲又是一个万事不管的,让自己怎么放心离开?!
“停车!”
何烜叫停了马车。
“我下去走走。”
说完,头也不回地跳下马车。
见状,何放盯着悠悠落下的车帘,眼底的异色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