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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章 来日方长(1 / 2)

这番话不可谓不张狂。

就连傅恒都微微变了脸色。

他这个小儿子,原本是三个儿子里最平庸的一个,沉默无言,手中更没有半点实权。

他知道皇后和贵妃针对,但也有意纵容。

傅砚辞的母亲早逝,不过是一夜恩宠生下的傅砚辞,他对这个小儿子,看似关心,实则没投入多少感情。

自己年纪不大,但是傅砚墨和傅砚诺这两个儿子,都有争权夺势的念头。

那他自然要找个靶子,分去两个儿子的注意力,少给他惹麻烦。

好在傅砚辞是个蠢的,不懂拉拢人心,又好拿捏,,让他做什么都愿意,甚至是去西楚为质。

只是没想到这次回来,但是改变了一些,竟然在朝堂上生生驳他的面子!

傅恒危险地眯了眯眼,难不成傅砚辞真以为他现在有西楚的程家做靠山?

那也未免太过乐观无知了一些!

可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笑着:“朕倒也不是逼迫你,看来你是真喜欢那位公主,还打算永远不带来见朕与你母后不成?”

他不对付,自然有人会迫不及待地对付。

慈爱宽厚的是他,坏人却不能自己来当,否则怎么拿捏三个已经成人的儿子?

傅砚墨见傅恒半点不计较,果然不能忍地跳出来:“父皇!三弟离开大靖两年,翅膀果真是硬了,礼仪尊卑都忘了个干净!他回来两日,也还未曾去向母后请安呢!”

“太子殿下此话差矣。”突然一道老者声音传来。

桥堂上的窃窃私语,安静了一瞬,都朝老人看去。

这不是别人,正是礼部尚书孙老大人。

没想到他居然会出声,傅砚墨沉声追问:“孙老大人,是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吗?”

“太子殿下从上朝开始,便对三殿下声声指责,老夫看在眼里,却觉得三殿下颇为可怜,所以忍不住想说两句。”

傅砚墨脸色难看起来。

“三殿下离开大靖两年,所为什么,大家都该清楚吧?他不是去享乐了,更不是避世不出,而是去西楚,完完全全当了两年质子。”

“人质的遭遇,还需要老夫向殿下说明吗?”

傅砚墨气息粗重,却被质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傅砚诺卖了个好:“老大人所说,我倒是以为为然,阿辞确实辛苦了。”

“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本殿下不体谅人了?”

傅砚墨咄咄逼人:“本宫可是遵循礼制,教导弟弟该去跟嫡母请安,孙老大人的话,却像是本宫在无事找事。”

孙老大人微微一笑:“下官没有这个意思,不过三殿下背负委屈,为质两年,期间西楚的折磨发落不少,大靖也有耳闻,殿下贵为太子,自当先学会体恤,再加以礼法。”

他不愧是礼部攥权几十年的老臣,说话不疾不徐,说服力却不容小觑。

一番话将傅砚墨置于无情无义,不体恤兄弟,何况他还是太子。

傅砚墨一张脸又白又红,恼道:“怎么,孙老大人已经站队在老三那儿了?本宫看你也不将东宫放在眼中!”

太子一党的人,见气氛紧张,也都纷纷帮腔,指责声都朝着孙老大人而去。

而老大人在朝为官几十年,门生无数,又岂能被人当面指责。

于是纷纷扰扰地吵了起来。

热火朝天中,一声轻笑传来。

霎那间万籁俱静,目光纷纷看向傅砚辞。

傅砚辞唇边的笑意未散:“不知道的,现在这朝堂,是皇兄当政了呢。”

——吵得太厉害,确实差点将皇位上的人给忘了。

太子一党在朝中张狂已久,现在竟然当着皇帝的面,就敢声讨朝中老人。

傅恒的脸色确实不大好看。

他甚至不知道,礼部尚书是真的看太子不过眼,还是故意替傅砚辞说话挑衅。

“行了,一件小事,闹成这样成何体统?”傅恒看热闹不成,反而疑心更重。

他起身一甩手:“爱吵在这儿吵个够。”

内侍忙道:“退朝!”

走前,傅恒回了眸,朝傅砚辞扫了一眼,意味不明。

散了朝,傅砚墨特意走到傅砚辞面前,狞笑一声:“你以为自己撺掇了礼部,就够跟本宫斗?走着瞧!”

傅砚辞拂去肩上的灰尘,不动如风:“你可以试试。”

“哼!”傅砚墨拂袖而去。

“别跟皇兄计较,”傅砚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身后,拍着傅砚辞的肩:“两年来受苦了。”

他带着淡笑,看起来是真心实意的高兴。

傅砚辞于是也笑:“弟弟知道。”

两人并肩走出去,傅砚诺又说:“阔别已久,不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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