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你要带我走,不许丢下我。”陶星辰跟个狗皮膏药样,寸步不离的跟着姜明初,嘴里不停的碎碎念。姜明初不胜其烦,“你要乖点,再闹的话,我就不要你了。”“你不要我了你不能丢下我!我为了你,失去了一切,我不允许你不要我!”陶星辰本就被姜明初刺激的精神不正常,姜明初的后半句话,让她的情绪再次崩溃,她双手抓着姜明初用力摇着。“陶星辰,你给我起开!”姜明初眼见着我已经推开楼梯口的门,他推了陶星辰一把。“你又凶我,你不能用这样的态度对我。”陶星辰嚎啕大哭,死死的扯住姜明初的外套下摆。“你给我松手!”陶星辰哭闹不止,姜明初被她拽得举步维艰,他伸手去扯她的手。他的怒吼,让陶星辰哭的愈发伤心,她伸手去夺他手中的刀。陶星辰现在跟个不定时炸弹样,姜明初不会把手中的刀子交给她,他快速抬手避开。“你把刀给我,你不带我走,我也不会让你好过。”陶星辰动作几近疯狂,对着姜明初连踢带踹,姜明初接连后退,后腰抵到步行梯的门把手上,疼痛传来,他被彻底激怒,握紧手中的刀子,对着陶星辰刺了过去。此时,我刚跑到休息平台,一声刺耳的痛呼声传来,我抓着楼梯扶手的手蓦的收紧。我低头看了看不断颤抖的双腿,咬紧牙关继续下楼。在清溪山时,我找不到姜明初害死我父母和宝宝的证据,我生无可恋,孤独一掷。眼下,姜明初难逃一死,我不甘心死在一个人渣手里。“阮桢,你已经成功惹怒了我。”姜明初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额头,我伸手摸了下。指尖那抹新鲜的红令我恐惧到失声,我缓缓抬头。姜明初右半张脸上挂着喷溅状血迹,一张脸愈发狰狞可怖,手中的刀子上血不断向下滴着。他……他杀了陶星辰我动了动唇,终于找回声音,我边下楼,边骂,“姜明初,你这个畜生!”说他是畜生都是对畜生的一种侮辱!“你趁着现在还能说话,尽情地骂吧,很快你就没有机会了。”“没有机会的人是你!”姜明初话语刚落,步行梯的门被人打开,温叙言出现在楼梯口。我以为最先找到安华府的会是警察,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惊喜抬头,心中的害怕和恐惧一瞬间消失大半。姜明初已经杀红了眼,危险系数很高,我急忙提醒说,“温叙言,姜明初手里有刀,你要小心,不要让他伤到你。我的提醒惹怒姜明初,“温叙言,你的行动比我想象中慢得多。”姜明初一点儿也不害怕,他嘲弄勾唇,加快脚步追赶我。“是慢了些。”温叙言视线快速从我身上滑落,最后在我的脸上和肩头稍作停留,黑着脸,快速下楼。“我今生还能听到你承认失败。”姜明初没想到温叙言竟会承认的如此干脆,他停下脚步,回头。温叙言趁着他停留的空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他的身后。姜明初没想到温叙言动作那么快,他来不及追我,将手中的刀刺向温叙言。“温叙言小心!”我在距离他们七八个台阶处,将姜明初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温叙言的身手比我想象中的好,他快速侧身避开,抬脚踹向姜明初,“阮桢,向一旁躲着点!”温叙言一脚踹在姜明初的胸口,姜明初痛苦的叫了声,身体跟断了线的风筝样,顺着楼梯滚了下去。我在温叙言的提醒下,身体紧贴着楼梯扶手,避开快速滚下的姜明初。姜明初的身体从我的面前滚过时,伸手想要抓我的裤管,下一秒我的身体被温叙言向上提了个台阶,他的指尖从我的裤管上划过,人跌落在休息平台。姜明初伤的不算重,爬起身,捡起掉落在身旁的刀,凶狠的看着我和我身后的温叙言。“他不想逃走,他想杀了我。”姜明初只想鱼死网破,他眼中的杀意令我不受控制的朝着温叙言靠了靠。温叙言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站在我后面的台阶上,我们本就挨得近,此时我的后背已经完全靠近在他的胸膛上。我回头时,脸贴到他的胸膛上,他身上干净清爽的须后水的气息盈满鼻间,我后知后觉发现两人贴的太近,急忙挪开身子。温叙言伸手环住我的腰,转身将我放在他的身后,“去上面等我。”姜明初是亡命之徒,我怕温叙言一个人应付不了,问,“你叫警察了吗”“我已经通知警察,他们马上到,你再等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处理伤口。”温叙言说话时,卷起袖口。他动作缓慢优雅,一身戾气的姜明初被眼前的一幕刺的双目猩红,他差点咬碎了一口钢牙,“温叙言,你为什么一直瞧不上我是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对手吗”姜明初扑向温叙言,“要你蔑视我,你以为自己出身好,就能凌驾在我之上我告诉你,我只是时运不济,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将你踩在脚下,让你一辈子跟狗一样仰望我。”“你多做做梦,或许梦里有那么一天。”温叙言一手握住姜明初拿刀的手,另一只手握紧拳头砸向他的脸。恼羞成怒的姜明初不是温叙言的对手,眨眼间被温叙言砸的鼻青脸肿,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姜明初被虐,我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身子晃了晃,抬脚上了休息平台,靠到墙上。温叙言跟姜明初一向不对付,两人之前打过两次架,那两次姜明初只是脸上挂了点彩,看温叙言绝对碾压的气势,我才知他之前对姜明初已手下留情。姜明初在温叙言面前骨头硬的很,被揍得一张脸肿成了猪头,愣是没吭一声。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