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丛也交代你们帮助我分担工作的”傅涵和周易笑而不语。“如果不是我今天提起,你们是不是要一直帮我分担下去早知道我就该继续偷懒,让你们两个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工作和生活只能兼顾一头!”进入臻言后,我体会到了来自很多人的善意,这更加坚定我好好工作的决心。臻言拒绝帮慕尚收购天易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在圈子内传开。薛凡来过公司几次,温叙言以工作忙,抽不出时间为由,拒绝见他,很快有其它投行向薛凡抛出橄榄枝。薛凡也是要面子的,臻言实力再强,不愿意跟慕尚合作,他也不能跪舔,一周后他与衡川签了合同。施曼宁为了炫耀目的达成,专门找到我。我正站在公司门前的路旁等出租车,她让司机把车停在我的身前,落下车窗,“阮助理,你不收我的钱,自有人愿意收。慕尚收购天易是定局,没人可以改变。”最近一周我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工作时,我可以打起精神,一到下班,我的精神气一下子被抽干,人疲惫不堪,只想早点回去休息。我不想搭理她,装作没有认出她,拿着手机到一旁。“温总没给阮助理配辆车子,安排司机他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施曼宁优越感十足,“我刚好有时间,可以送阮助理一程。”砰!“啊!”一声车与车的碰撞声,混着施曼宁的惊叫在深夜响起,我急忙抬头,一辆宾利欧陆追尾施曼宁乘坐的卡宴,将卡宴的推出三米多远。卡宴车头撞在路灯杆上,副驾驶位置严重变形。施曼宁刚好坐在副驾驶坐后的位置,她没系安全带,追尾时,她的身体撞击在车门内侧和副驾驶的座位上,刚刚还高高在上的人,一眨眼狼狈不堪。活该!我没助人为乐的觉悟,有出租车过来,我刚要招手,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宾利欧陆的后座上下来。“温总”刚刚追尾卡宴的是温叙言的车子!刚刚撞击声音大,我快速打量下他,“你没事吧。”“你刚下班”“我在公司跟许老师打了个电话,聊的忘记了时间。”现在已经十点半,公司规定,没有重要项目时,九点前必须下班。最近我在工作上下足了功夫,学习时经常忘记时间,怕温叙言追究我违反公司规定,我扯谎。温叙言没说话,下车上前查看稍稍变形的车头。司机急忙上前跟他道歉,“温总,我刚刚被对面的车灯晃了眼睛,没有看到前面停了辆车。”温叙言有条不紊的吩咐说,“打电话报警,联系保险。”“是,温总。”司机急忙拿出手机。温叙言出了车祸,我不能视而不见直接走人,上前询问说,“温总,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吗”“叫辆车,回家。”“好。”我刚应下,施曼宁从车中出来,叫嚷着,“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大半夜开车不知道开慢些!我这车贵着呢!撞成这样,你们赔的起吗”“公交站牌前不许停车,论起交规,你也有责任。”昏黄的霓虹灯光亮下,温叙言长身玉立,他单手揣兜,姿态闲适,半点儿没有因为车子受损不快。虽说宾利欧陆追尾责任大一些,但追尾的对象是施曼宁,我对她没有半点儿同情,甚至还想着再撞的狠一点,让施曼宁伤的更重些。“我有责任那得看交警怎么说!”施曼宁被撞的眼冒金花,她捂着额头,怒气冲冲说,“我知道你心里正发慌,你跟我说这些,不过是安慰自己!”“……”施曼宁为了跨越阶层,对上流圈子有一定的了解,她应该认识温叙言呀!她说出这种话,是认为慕尚的实力碾压臻言一头后来我才知道,车祸时,施曼宁眼睛被撞的青紫一片,压根看不清温叙言的长相。“夫人,对方开的是宾利欧陆。”施曼宁不停的骂骂咧咧,司机刚开始也跟着说一些污言秽语,当他看清楚温叙言的车子品牌时,小声提醒。“开宾利欧陆有什么了不起,我的别墅车库里不是也停着一辆”施曼宁甩开司机,“打电话叫人,我要对方给我赔礼道歉,赔偿精神损失费,就凭他的态度,我必须追究到底!”我无语,抬头看天。温叙言和施砚关系匪浅,施曼宁要追究到底是痴人说梦。我拦了辆车,叫了温叙言声,“温总,可以上车了。”“辛苦你了,在处理完事故前,你可以带薪休假。”温叙言交代司机声,坐进出租车的后座位。施曼宁见他要走,想要上前拦下他。温叙言关闭车门。施曼宁怒气没有地方撒,她抬手去打温叙言的司机。她刚抬起手,突然记起什么,“刚才阮桢给那个男人叫什么”“你要追究到底的人是臻言的温总。”司机没有隐瞒。“他……他是温叙言”司机默认。施曼宁的身子晃了晃,“车祸不用经公了,我们可以自行协商。”司机没有说话,等待交警。……出租车上,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了眼后视镜,温叙言靠着后座位,闭目养神。今天他的工作行程排的满,下午下班后,临时有应酬,他刚才应该是应酬完,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许老师经常跟我吐槽江州的酒桌文化,每次应酬,她喝的想吐时都想拍桌子骂人。温叙言很少带我去应酬,许老师夸赞他是神仙老板。我刚才在他身上闻到了烟酒的味道,问,“温总,前面有药店,需要给你买瓶醒酒药吗”温叙言轻“嗯”了声。“师傅,前面正欣药店前停下车。”出租车师傅很少说话,三分钟后车子在路边停下,我下车进入药房买醒酒药。姜明初之前总是应酬,我会给他提前准备一些醒酒药放在家里,我对醒酒药有一定的了解,挑选时,没有费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