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可一想到柳颜欢说的话,决定瞧瞧看一眼人再走。
推门进去,钱氏吓了一跳。裴鸢躺在地上,手边是一把短刃,身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屋子里的连个炭盆都没点,整间屋子像个冰窖。
“来人!快来人!”钱氏惊叫着。
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将人扶上床,又请了府医过来。
林府医给裴鸢把了脉,开了药,将他腿上的伤包扎好,一通忙活下来都到了子夜。
“世子爷现在正在发热,晚上让人给他多换几次头巾,明日退了烧就好了。只是世子爷是心病,已经出现自残的行为了,可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实在无能为力。”府医叹了口气,他也算是看着裴鸢长大的人,没想到看着熟悉的人一个个离开人世,不免生出一种悲凉感。
钱氏拿帕子掩了掩眼角的泪,“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林大夫,您告诉我要怎么做,我一定好好配合为鸢儿治病!”
府医叹息地摇摇头,“老夫一辈子只治过皮外伤,这心病,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钱氏闻言,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她两手合十看着窗外的天,神情祈求“老天爷,我的丈夫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让我的儿子也这么可怜?”
老天不公啊!老天不公,那些坏人都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可她的丈夫和孩子,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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