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楼她第二阶段的修行昨天已经经结束了。
几个影子从她体内回来时各有不同。
索关一脸咸鱼样,倒是没什么变化,对那几天的经历想的最通透,一脸生活就像xx,既然不能避免,那就只能享受好了。
魍魉则冷着脸问抱着胸,看他脸色很难看,好像自己把她怎么了一样。
他们两个话不多说,就回到右皇里休息。
魄奴变得更粘人了。
尺凫一看他就脸红,每次跟她说话她都慌慌张张,话都说不清楚,支支吾吾,最后脑袋冒烟一样逃开。
王大娘和尺凫反应类似。
但她不会避着风无理,只是咳嗽两声,把前几天的荒唐全都赖魄奴身上。
魄奴说她神经病。
……
晚上八点多,班长,同学乙,体育委员,胖子和风无理还在打cs,他们约好今晚通宵。
他们高一的时候有个战队,战队名叫‘你说的都队’,起初是班长拉这个战队是打郡沙高中联赛,打算称霸郡沙各大高中,无奈第一场小组赛跟隔壁火箭班对上就被淘汰了。
上了高二,学业繁忙,越来越少一起玩。
胖子突然接了个电话,刚接了听了两句就淡定挂了电话,继续回来枪林弹雨。
风无理问了一嘴什么电话。
“隔壁学校的人打来的。”
“隔壁学校?二中?”
他一脸淡然:“北大招生办。”他说过,打算去清华的。
刚装完逼,他角色就被对面爆了头。
该!
说来明天就出高考成绩了,只是胖子接了个电话,莫名其妙让大伙都感觉时间紧迫,不是急成绩如何,而是一种刚准备通宵,营养快线和康师傅都准备好了,忽然鸡鸣日升的紧迫感,仿佛一整晚的时间瞬间蒸发。
能打一整晚游戏,听起来多爽啊,怎么就高中毕业了呢,不对,怎么就天亮了呢。
趁着长夜漫漫,几人又杀了出去。
“看我超级跳!”同学乙嗨得不行。
“有点饿了……”胖子喝了口营养快线。
“我点烧烤。”班长一如既往老妈子。
“几点了?”不知道王西楼睡了没。
“三点吧……”体育委员执着于和人拼刺刀。
通宵上完网,五点多郡沙街道清晨满是凉意,道上车少人稀,几个少年还在回味刚刚一番精彩绝伦的操作,颇有意犹未尽之意,你一言我一句,昨晚五人从古堡到荒漠一路被人嘎嘎乱杀,只要快乐不要命,现在如雾的曦光洋洋洒洒七零八落在网吧前马路边几人身上,冷风一吹,卷起地上几张传单和少年衣角。
“那我先走了。”胖子打算暑假去工地打暑期工。
“明天还要赶去机场,我回去睡觉了。”体育委员准备过两天去日本找前女友。
“我还要带早餐回去给我弟。”班长是个老妈子属性。
“那我去洗个脚。”同学乙表白失败后彻底放飞自我了。
“行。”
“胖子你以后别搞你那些骚套路了,输了一晚。”
“是你们不懂配合。”
“走了啊。”
“走了,下次再一起玩。”
“行,下次再打。”
风无理和他们招了招手,说了句那我也回去了,转身往老街走去,边走边想着他们都叫什么名字来着,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就干脆还是叫他们同学乙,班长,胖子,体育委员。
高中结束了
一回到家闻到喷香早餐味。
王西楼哈欠连篇地在后院厨房做蛋炒饭,油烟向上冒着,金子般的晨光落在院子里,被院墙切割过的光线倾斜着照耀她下半身,上半身被朦胧的油烟之中。
这人穿着布料柔软的粉色系睡衣睡裤,她头发都没盘起来,披头散发落到肩上和背上,乱糟糟的,宽松裤腿下白生生的玲珑小脚甚是可爱,穿着同样粉色的细绳人字拖,颠勺时时时会踮起脚,翘起脚后跟,哪里是穿着粉色塑料人字拖的老太太在厨房,分明是可爱的小姑娘提着裙摆,足尖踩在刚盛开荷花上。
风无理静静地在后面看着,感觉这一幕棒极了,他心里有两个念头,一个是过去在她柔软睡裤勾勒得圆润的屁股上拍一下,第二个是问她昨晚没他抱着睡得好不好,但是前者过于找死,后者过于油腻,他只好一一否决。
王西楼嘴里哼着一个调子,是knny g的going hom——她肯定不知道这调子叫啥的,这只是商场关门时放的萨克斯曲子。
她用锅铲刮了刮锅底,关小了点火,将一旁切好的葱花来了一招天女散花,底下把一只粉嫩的脚丫从拖鞋里抽了出来,用脚趾头挠了挠左脚腻白的脚裸。
只是挠完后用脚丫子找拖鞋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