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烟呆住了。蒙在她头上的黑布,在一瞬间悄悄地湿润,她犹不敢相信,她声音沙哑地问他:“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她剧烈挣扎。她的嗓音、撕裂在夜色里:“乔时宴,究竟要怎么样的惨淡结局,你才肯罢手”他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后颈,将她揽近自己。他抵着她沉声说:“没有结局!小烟,我们会在永远地在一起!”游戏结束了。他给她的放任、给她的自由结束了,从现在起所有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其实她拍到的那些照片,早就构不成威胁了,那个项目他转移给另一家公司做,换汤不换药仍是他乔时宴的项目。她再也威胁不了他。小烟不知道,他也不想让她知道,他是愿意宠着她让她居上位的。可是现实让他收回这一决定,他就该将她牢牢地收拢在手掌心里,否则又会被男人觊觎。林若跟何默,那么相像。……半小时后,车子驶进一座独幢别墅。车门拉开,乔时宴将她抱起,笔直走向灯火通明的玄关。一分钟后,她的身子陷进床铺里。头上黑布被摘掉。这是一间鎏金黑为主调的卧室,视觉上很冲击,孟烟仰躺在床上,眼角犹带着一丝泪痕,添了几分楚楚动人。身体上方,乔时宴目光深深、盯着她瞧。他很慢地说:“如果你现在跟我回去,接下来的一切可以不发生的!小烟,我也不想惹你伤心、让你不高兴的。”他轻摸她的脸。孟烟狠狠别过脸,本能地排斥他。乔时宴眸子变暗,他的声音都冷了几分:“看来你是不愿意了!没关系,我想过了今晚,那个人会断掉对你的一切念想。”那个人……孟烟身子不住颤抖。在柏林的时候,她就见识过他的手段了,她在看守所里他都能手眼通天地每晚进去,强行占有她的身体,迫她怀孕。她声音轻颤:“你又想怎么样”“你说呢”乔时宴黑眸冰冷,闪着一抹骇人的狂热。林若对她的觊觎,勾起他不美好的回忆,这一次他不会让小烟有机会跟旁人接触,他要将一切都扼杀在腹中。乔时宴抬起身子,拿了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孟烟对面的电视墙幕,缓缓升起,随之出现的是一整面透明的玻璃。玻璃墙壁对面,林若鼻青脸肿,嘴上贴了胶布,双手被绳子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乔时宴抬手,开始解衬衣扣子。他的黑眸盯着孟烟,声音轻轻的:“这是一面特殊的玻璃墙壁,我们能看见他,但他不能看见我们。可是,声音是听得见的……所以待会儿小点声,我怕林若听见了心里难过。”孟烟全身颤抖。这一切,已经颠覆她的认识。她喃喃开口:“乔时宴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再怎么不好,我们还有津帆,你这样对待我跟对待妓有什么区别,你让津帆长大,怎么做人”“津帆不会知道。”“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乔时宴的领带,将她手腕束缚住,举高放到柔软的枕头上。他剥掉她身上全部。而他却只是拉开了裤链,粗鲁坚定地占有了她,那些细碎的折磨中,孟烟的脸埋在枕头里,她一直不肯发出声音来。太难堪了!这一切,都让她太难堪了。乔时宴对她不是爱,其实只是变态的占有,而已。她一直不肯发出声音,哪怕情潮来得至骚至痒,哪怕那一瞬间直抵灵魂深处,她都极力地忍耐着,不肯发出一声让她更难堪的申叫——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人、是畜生!人畜有别!只有最最痛苦的时候,孟烟才发出一声来自灵魂的痛苦哀叫——不要,不要……为什么会那么痛为什么会这样痛!孟烟眼里的光,开始涣散,直至消失。她记得那年,她第一次靠近他、跟他接吻,心跳得好快好快……到如今那些记忆也随着这些深深浅浅的占有,而模糊了。乔时宴,你真狠!他犹嫌不够,他把她抱起来坐在床尾,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林若愤怒疯狂的样子,接受他的疼爱……啊!孟烟终于受不了!她仰起头,汗湿的脖子送到他的唇边被他啃咬,他像是鼓励她一般蛊惑开口:“舒服就叫出来!我要让他听见!小烟,我要让他不敢再妄想!”孟烟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全身汗湿。她没再发出任何一丝动静,她就像是牵线木偶一般任他摆布。她望着玻璃对面的林若……林若听得见动静。他猜出这边发生的事情,他疯狂地挪动着椅子,他说不出话声音含糊碎裂——【不要动她!】【不要动她!】【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不要动她!】……但他阻止不了。他如同无能的困兽,被迫听了整整一个晚上,在那些暧昧的声音响里,他似乎听见一抹细微的碎裂声音。好像是……好像是孟烟心碎掉的声音。不要!不要!不要碰她!他后悔了!他错了!他不该去找她,不该对她有非分之想,如果不是因为他孟烟不会被这样对待……乔时宴真是个畜生!……一切结束,已至晨曦。孟烟伏在床上,纤薄的身体,全是整晚激烈的爱痕。她很安静,就连呼吸都浅薄得几不可闻,她睁着眼睛望着不知名的地方,眸子没有焦距,她哑着嗓音问:“够了吗我可以走了吗”乔时宴从浴室走出来。他身上只着一件雪白浴衣,包裹着性感修长的躯体,他男人的精力充沛,即使刚刚做过四五回,这会儿仍是精神抖擞。他坐在床边,欣赏她的身子和自己的杰作。半晌,他轻描淡写:“跟我回家!”孟烟没有出声。半晌,她撑着酸疼的身体坐起来,捡起散在地板上的衣裳慢慢地穿上……她不看他,眼神空洞。乔时宴想挽留,他捉住她的手。孟烟反应很大。她一下子甩开他的手,她恍惚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