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撕纱布的动作。
“孔大夫,你知道你动人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还是不理他。
“就是这样一声不吭,任我调笑的时候。”
怎么,调笑一个人还有理了?她突然转身,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药,扔在桌上,提起药箱,道“陆公子,今日你自己换药吧!”
“本公子自己怎么换?”
“聪明如你,总有办法的。”
说着头也不回地提着药箱离开了他的房间。
回到自己客房门口时,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开。当下有些疑惑,自己刚才不是没关门么?怎么门被关上了,还这么难推?
再推,还是推不开。
以为门哪里被卡住了,于是放下药箱,用双手推。
仍然没有推开。
她看了看房间上的房名,是自己的房间没错,房间左边的门牌上写着晓月。
“谁在里面吗?”惊疑之余,她向着里面问道。
“我。”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里面发出。听着竟有些像陆媛清。
“你是媛清?”
“是啊。”
“你在我房间里干嘛?”
“孔大夫,我刚才来时你不在房间里,我便没和你说,这房间我用了。因为我受不了我表姐身上的虫子味。你去和我三兄长一间房吧,你们两个男子,同一间房也没什么关系。”
“你要是想一个人一间房,去重开一间不就得了?”
“这儿没空房间了。”
她这话倒是实话,回来时她便悄悄问了下楼下的开房处,问了这儿还有空房间吗,店小二回她说不没有。她于是开心地上了楼来。
没有房间,才是她要的。
这是她中午一定要和何樱同一间房的原因。
她要把孔大夫和三兄长凑到同一个房间里去。
从望山居来时的路上她便想到了这么个歪点子了。
她还有许许多多歪点子,没有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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