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乱说。”
“我怎么就乱说了?这桥不是被人给损坏了?我有急事过不去,还不能骂两声了?”她理直气壮道。
“你知道你骂的是谁吗?”那士兵将船停在距离河岸有五尺远的地方,看着陆媛清说道。
上上下下打量了陆媛清后,他随后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眼吴山。
“谁啊?你说!”陆媛清一副不管是谁照骂不误的样子。
“是”那士兵本来想对她说是太子殿下命人损坏的,话到嘴边时及时止住了,反而转移话题道“姑娘,你想去哪?”
“去对面我外婆家!她老人家前几日生了重病!我刚刚收到信就赶过来了,谁知道在这儿会被河给拦住了!这桥我从小到大走了八百回了,今天到这里却发现它被人给弄坏了,你说我气不气?我要是没见着我外婆最后一面,我该怪谁去?”她说着便开始抹眼泪。
吴山在心里佩服她张口就来的说谎功夫时,也不忘记配合她演戏“姑娘,你别太难过了,这儿过不去咱绕路过去。”
“绕路?去哪绕?绕个几天我外婆等得了我吗?她老人家最疼的就是我了,眼下一定在眼巴巴地等着我回去看她。我能早一刻回去,就能被她多看两眼。我晚一刻回去,就会被她少看两眼,还可能一眼都看不着。她看不着我就走了的话,我不敢想她老人家该有多失望,多难过。呜呜,呜呜呜……怎么办呢……”
她眼泪一滴一滴地直往下流淌着。
那船上的士兵此时犹豫了一下,然后道“算了,我载你们过去吧……”
他看着他们两人应该不是什么刁民,应该不会说谎,所以决定载他们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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