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放置过久以后反而是变得无效甚至是有害的。
学中医的她知道一些中医的历史,知道在整个古代,并没有任何人提出过中药的保质期限问题。
所以,她便推断其他任何大夫来这儿,怕都发现不了这个问题。
察看了他的伤口情况以后,她便开始为他清洗伤口。
整个过程中他一直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她也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在清洗完他的伤口以后,她开始给他重新敷药,敷好药以后,便开始缠纱布。
在她为他缠纱布的时候,塘报骑兵便端了盆子出去井边倒水洗盆去了。
在她为他缠好纱布以后,站起了身来,她要像刚才为那三个塘报骑兵做的一样,探探他的额头,以及为他把脉博。
她走到他床头处,一句话不说,便把手往他额头上放去。
他的目光直视着上面的房梁处,仿佛她并不存在一般。
她探得出,他的额头也有些低热。
探了他的额头后,她便为他把脉博。
这时齐方在她后面端着油灯,问“孔大夫,我家三公子没事吧?”
“他的情况……有点不太乐观。”她回道。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忙,只更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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