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个侗城窑子的头牌和金陵秦淮河的花魁比一个面对的是周围小城小镇的土财主和恶霸,一个面对的是整个天下的官宦世家、富商巨贾、文人士子、江湖豪客。娃娃虽然是《三少爷的剑》中的重要角色,但是论相貌、论素养、论歌喉、论舞姿,她都和书里提都没提的秦淮七绝差着一条澜沧江的距离。她只会勾人欲火,陪人睡觉。可惜她勾引不到铁开诚。究竟是孙杏雨的胸不够大,还是厉真真的腿不够长铁开诚实在欣赏不来娃娃这种小豆丁,他又不是不行了,要在这种幼态女人的身上找自信。所以……“不会吧,不会吧你这五音有点不全啊,就连十八摸都不会唱”铁开诚大模大样的坐在床上,毫不客气的问道,“我都不说金陵和扬州了,就算中原楼子里的姑娘也会唱两嗓子。还有这就是你所谓的跳舞你扭腰能不能扭得再僵硬一点把你骑在男人腰上的那种柔软感觉拿出来,跳個肚皮舞都跳不出来,怎么诱惑男人”娃娃扭了扭自己泛酸的腰肢,在没有坐垫的情况下扭腰,她的体力实在是支撑不住。此时她看向铁开诚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变态,别人要她,从来没有这么多前戏,都是直接扔到床上就开干。大地方来的公子哥,平日里都玩这么多道道吗自己果然只能在小地方干活,要是去到大地方,还不得被那里的姑娘们秒杀啊!而等到娃娃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嗓子都有点沙哑的时候,铁开诚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会啊……”娃娃有点想哭,感觉眼前这个看起来有点帅气的公子哥,还没有那个没用的阿吉好,那个阿吉虽然拒绝了自己,打了自己,但娃娃知道他对自己还是有兴趣的。而眼前的这个公子哥,那是真的看不上自己啊!“时间不早了,要不然咱们……”娃娃努力做出诱惑的样子。“时间确实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铁开诚叹道。娃娃:“你要是有空,就去金陵找个嬷嬷带带你,你这样子,是接不到高级生意的。”铁开诚道。娃娃咬牙,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忍不住道,“让我陪伱睡一觉,你就知道我是不是不如秦淮河的那些婊子了!”铁开诚也有点咬牙,被戳到了痛处,因为他还真的没有睡过秦淮河的姑娘……铁开诚抽了一张十两的银票,塞进了娃娃的衣领里,调侃笑道,“才艺不过关,实在不适合在妓院工作,我建议你找个其他活计。”娃娃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铁开诚,眼神中透出一抹复杂。这里只是个小城的窑子,她们只是卖身不卖艺的妓女,恩客的钱从来只给妓院,她们可从来没有属于自己的赏钱。就算自己伺候的那些人舒服了,也就最多拿到那么两分三分的几枚铜钱,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收到大额银票的赏赐。对象还是那个左看右看自己不顺眼的英俊公子。娃娃突然有点不懂铁开诚的路数,对方难道不应该打自己一顿或者找韩大奶奶把自己换掉吗,为什么还要给自己钱娃娃看着铁开诚调侃的眼神,心中突然重重一跳,突然问道,“你在可怜我”铁开诚眉梢一挑,没想到娃娃竟然还挺敏感的。娃娃瘪瘪嘴,然后又笑道,“那可多谢你了,我还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多钱,你要是多可怜可怜我,那就更好了。”顿了顿,娃娃又说道,“可惜我除了这个你看不上的身子,再也不会其他的了。”铁开诚拍了拍娃娃的胳膊,“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没兴趣吗”娃娃问道,“为什么”“因为我有两个女人,胸比你的大,腿比你的长,长的还比你漂亮。”铁开诚道。娃娃,“……”看到铁开诚摆摆手离开,娃娃强忍着的泪水便流了下来,无声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就将那十两银票藏到了最隐秘的地方。她需要钱,所以她不会拒绝。……第二天一早,铁开诚就坐到了侗城中心酒楼的高处。孙杏雨看向铁开诚的目光充满了不解,明知道谢晓峰就在这里掏大粪,但却不找他,也不告诉薛可人这个消息,他甚至没事干跑去了一趟妓院。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在等什么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为什么知道孙杏雨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铁开诚了。武功高强,神秘深沉,强壮勇猛,孙杏雨对铁开诚有着三分好奇、三分畏惧、三分期待还有一分不自知的倚靠。“谢晓峰的麻烦会从哪里来”孙杏雨问道。铁开诚指了指已经坐在楼下广场上休息的老苗子和谢晓峰,“你很快就能看到了。”广场上最偏僻的角落里,一身都是味道的两人在休息,一人拿着一个大馒头,还有腌制好的干萝卜条。老苗子坐在一边,虽然身形高大,但一看就是个底层的莽汉。谢晓峰坐在另一边,虽然头发杂乱,一身邋遢,但背脊却挺得笔直,就算在吃馒头,也能透出一丝优雅的味道。铁开诚问道,“你说他像不像是一只萤火虫”“就算普通人说不出来,但也能感觉到谢晓峰的与众不同。”孙杏雨点头,“普通人也就罢了,但一些心思不正的人,很可能会看不惯他。”随着孙杏雨的话音落下,三个衣衫不整,歪戴帽子,腰带上还插着小刀的三个街溜子就来到了谢晓峰面前。铁开诚笑道,“他的麻烦,这不就来了吗”孙杏雨眨眨眼,没想到自己还有言出法随的本领。三个人来到谢晓峰面前的人,竟然问谢晓峰要工钱。要不到工钱,为首的一个三角眼竟然一把将谢晓峰手里的馒头打落到了地上的粪汁里。孙杏雨只感觉这三个人真的好勇。下一刻,震碎孙杏雨三观的场面发生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