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名臣大将。
只是后来造了些意外,才导致没落。
而想要称之为寒门,起码得是家里有几百亩地,三四间房,还必须有下人侍奉。
跨过这些门槛,也才仅仅只是拥有了受学和参加科考的资格而已。
绝大多数寻常百姓,要么庄农之人,要么杀猪卖肉,要么小商小贩。
想要花大把的银子,供出一个学子,根本就不可能。
换言之,只要能坐在科考的考场上,那就至少是小富人家。
对于真正的平民百姓来说,太不公平。
也会让朝廷在无形间,损失不知多少人才。
而陆远要做的,可不仅仅只是开一两家私塾。
而是效仿现代,全面普及义务教育。
这项伟业,是一项大工程。
比起经营鲁西或者聊城,要大上不知多少倍。
首先,自己必须要有皇爷的支持。
其次在起步之初,还要花费不少银两。
但是,陆远坚信。
只要这项伟业,可以实现。
加上日后,自己将科举制度改革为高考制度。
一定可以让天下的官吏,都彻底改头换面,气象一新。
对于烈乾王朝的千秋万世,更是功德无量。
……
当日,傍晚时分。
一大群文人,便从周边各城陆续赶来聊城。
听说世子爷愿意出银子,资助他们设堂办学。
这些文人一个个都无比激动,放下手头的各种事务,立刻动身起行。
其中,有一位须发苍白、年过古稀的老学究。
原本身患重病,卧床多日,已经是病入膏肓、奄奄一息。
但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瞬间奇迹般地从榻上蹦下来。
直接命家奴驾车,赶了五百里的路,前来拜见世子爷。
不大时,府衙中便聚集了数百位文人墨客。
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像司马南一样,曾经中过秀才。
最牛批的一位,竟然是洪武爷朝时期的乡试举人。
官居襄阳知府,行事勤勉,政绩斐然。
但是,眼看着他即将仕途高升,平步青云时,却受到了胡案的牵连。
才落得个罢官夺职,孑然一身。
“禀世子爷!”
司马南激动道,“聊城及周边各城,四百七十九名文士,都已经到齐!”
“拜见世子爷!”
众人纷纷跪地,大礼参拜。
看着那名年过古稀的老者,一个趔趄险些瘫在地上。
陆远急忙心惊肉跳地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诸位,本世子将你们召集于此,就是为了办学。”
“但是,这办学教些什么,不知你们有数否?”
“当然!”
司马南不假思索道,“自然是圣贤之书,圣人之道!”
“世子爷,在座的所有文生,皆是精通四书五经,经史子集。”
“论及教学之才华,绝不亚于朝中的太傅太师!”
众人皆面露骄傲,与有荣焉。
显然对自己的才学,有着十足的自信。
陆远却微微皱眉,摇了摇头,“不。”
“学书不学儒生酸。”
“学那些故弄玄虚的东西,除了满嘴之乎者,成天目空一切,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之外,还有什么用?”
此话一出,司马南等人瞬间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
满嘴之乎者也,成天目空一切……
世子爷只是在指桑骂槐地数落他们吗?
赵扩——也就是那名前朝举人,走上前小心翼翼问道,“那敢问世子爷,打算在学堂中教些什么?”
“问得好。”
陆远微微一笑,不紧不慢从桌上拿起一张纸,交给司马南。
众人凑上前一看,瞬间脸色无比怪异。
白纸之上,只写着六个词,十二个大字。
“国学?”
“数理?”
“洋文?”
“机械?”
“天地?”
“物化?”
众文生脸色复杂,不解问道,“世子爷,这是什么意思?”
“为何你所说的这些书,我们从来没看过?”
“这不是书,而是学科。”
陆远淡笑着说道,“让每一名学子,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天赋和兴趣,挑选他们最喜欢的领域来学习。”
随即,他不紧不慢,逐一向这些文生们解释起来。
“所谓国学,便是诸位先生最为擅长的。”
“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