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发现时,他已死多时,身体都僵了,客栈老板去报官,先是衙差来了,却不让人搬下来,说要等仵作来检查,可已经等了一个白天了,还没有见人,就由着他挂着,我等忍无可忍,才告诉您一声。”苏子籍站住了脚,仔细看了看,就见着邢业伸着舌头,由于上吊死,膀胱括约肌丧失自控能力,尿液或粪会很快失去控制流了出来,又过了一天,因此臭味不小。“有遗书吗”苏子籍是知道这知识,其实不但邢业,任何人死前都会失禁,无论伟大还是卑贱,所以说,死亡其实没有任何人能体面,他不动声色,只是问着。“有!有!”余律立刻说,在怀里取出一封拆开过的书信,递了过去。“因这里乱哄哄的,怕有人进来拿走遗书,所以我们当时就告诉客栈老板,这遗书暂时由我二人保管,他也同意了,这就是……哎!”苏子籍接过这封遗书,将信瓤儿抽出来,动作轻柔展开看了一遍,也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