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的时间,在舆论不遗余力的渲染之下,帝国的氛围就从愤怒转为了举国的欢庆,就仿佛之前的那段大罢工,大游行都是一场没有人会记住的梦境。
帝国的新王登基仪式在圣城耶路撒冷举行,这算是帝国的一种传统,算是世界政府与教廷有着长期友好关系的一种证明.在过去的六十年里,这场登基仪式其实每次都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一直都是老教皇在下方无尽的太阳花光辉与民众虔诚的跪拜之中,为老皇帝带上那顶他带了几十年的王冠,仅此而已。
甚至在最近几年,老教皇不再人前露面,而奥古斯丁大帝也因为重病很少离开古罗马法城,导致了登基大典几乎就像是一个没有什么特别活动的节日一样。
然而今天,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位站在仪式台上的人不再是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而是一位一头棕色头发,面容和善的0岁左右的男子。
原本,这位富兰克林先生并不被帝国民众所看好,因为他宣扬的理论太超前,他描绘的盛景太美好,就像是一副颜色艳丽的画作,美得让人不敢相信。
但是就在不久前,老皇帝拖着病重的身躯,用一场激情扬起的宣言告诉了所有人民,这幅画是真的,人类的未来就是那么美丽,就是那么生机勃勃。
这一刻,整个帝国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沸腾于欢庆之中,下方的金色光芒里,万民朝拜,典礼台上的圣子殿下与帝国的新王就如同盛世开启的标志,那顶戴在了富兰克林先生头顶的王冠,就如同是人类新时代被敲响了第一下钟声。下方的人们无不热泪盈眶,庆幸自己生在了这个时代,见证了人类迈向了伟大的征程。
而这段时间的帝国政治中心,古罗马法城之中,却没有洋溢出太多的喜悦气氛。
这座城市就是这样,它的日程表上,没有任何的节日,也不遵从帝国的所有法定假日,这里的几万名政府工作人员自从圣历开启之后,就严格的遵循着每个人的工作时间,在各自的岗位上兢兢业业的工作着,就像是一台稳定运行了三个世纪的巨大机器。
而最近,因为之前的游行以及后来的老皇帝退位宣言,这里聚集了不少的民众,又因为蒸汽列车的班次跑不过来,只能暂时的滞留在这里,总算是稍稍的为这个城市增添了一丝鲜活的气息。
时间来到了下午三点,又一辆蒸汽列车长途跋涉的行驶过来,最终停在了第11号站台。
最近这里的运输量特别大,交通部门不得不加急调派了更多班次的列车,而此刻,一位美丽的少女从车上下来,朝着站台的出口走去。
因为现在古罗马法城里大多都是滞留的帝国公民,所以很少有人会在这一站‘下车’,几名乘务员不由的望向了那位少女的背影。
当然了,不是对其下车产生某种怀疑,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女人身材过于高挑,长得也过于漂亮,而滞留在这里的人有不少都是各地赶过来的贵族或者政界大人物,也不知道这样极品的女人,是不是某位高官的夫人或者宠物,实在是只敢远远的看看,不敢过去招惹。
总之就这样,这个女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出了车站,由于没有带什么行李包裹,所以很顺利的过了检查口,终于踏上了这座古老城池的土地。
然后,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某个瞬间,走入了一片建筑的阴影里,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入夜,一家城区设立的酒馆之中。
一个长相有些贵族风范的男子推开门走了进来,由于最近城区里的贵族比较多,所以这人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只有吧台后面的女调酒师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稍微的瞄了一眼,但是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欣赏。
在酒馆的一个煤气灯不是很明亮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穿着风衣,头戴旧礼帽的男人,没有故作神秘的背对大门坐着,只是安静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酒,那昏黄的光线很巧合的将帽檐的阴影投射于其脸上,让人看不真切。
华生走入酒馆之后,第一眼便看到了对方,不过没有马上走过去,而是拎着不大的行李箱,走到了吧台前,要了一杯酒。
就这样,他慢悠悠的喝着,就像是所有没有赶上最后一班列车,被迫滞留在这里的人一样。
很快,角落里那位一看就性格孤僻的人似乎是有点喝多了,他摇摇晃晃的起了身,然后朝着酒馆的后门走去,全世界所有的酒馆都一样,后门都有一条小巷,喝多了的人都会去吐上几口。
又过了一小会
“请问,洗手间在哪里?”华生问道。
“哦,在后面。”那少女调酒师指了指某个方向,可能是有些害羞,所以没有与面前的男子有太多的交流。
华生很绅士的道谢后,走向了酒吧的后身,不过没有进洗手间,而是不动声色的推开了酒吧的后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