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需要结婚,只是需要在适配的年龄,捐献出自己的生物学标记就好。
爱情也只是两个人在生物冲动之下,去酒店一夜狂欢的说辞,分开是,他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可能是我老了,所以有时候总会想,这样的种族,继续存在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么?”
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平静的声音在墙壁之间回荡,夏洛克擅长共情,擅长从其他人的思维之中去揣测对方的想法和行为,这是他在侦破案件时候经常用的小伎俩。
但是听着老人对这个世界的闲言碎语,他却没有办法揣测对方的情感。
只能从那平静的声音中,捕捉到一丝丝的悲伤
“30多年前,但丁在我家住过几个月,现在回想起来挺后悔的,倒不是说后悔帮助一名叛种,而是我后悔,让他给我讲述时空裂缝另一边的世界。
我知道,那个世界在经历战争,人们工作也很辛苦,好像是还有一个被称作教廷的组织,好多信众都会将辛苦劳动得来的钱供给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