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以及他手上的那把手术刀,一个个的又不敢太过于接近,只能焦急着,无比忐忑的将他和那惨叫着的神仆隔开,一个个压抑着眼中的惊恐,强行的摆出试图安抚的姿态,示意华生先把刀放下。
华生笑了笑,他此时的心境十分的平静,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他根本用不着安抚,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就好像是终于把这一年来的烦闷全都给吐了出来。
他点上一根烟,很舒服的抽了一口。
远处传来了一连串密集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队端着枪的士兵围了过来,枪口全都指着华生,大喊着放下武器。
华生将手上的那把刀轻轻扔在地上,摆了摆手。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走。”
他这样说着,然后在一群枪口的瞄准之下,走出了人群,然后自顾自的朝着营区的监禁牢房走去。
12个小时后。
就在这座刚建立不久的军事基地里的战局会议室中,几名神仆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他们全程都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在有人询问他们意见的时候,用冰冷至极的声音回复着同样的话。
“将约翰.华生,交由圣光神殿处理。”
在他们的中间,坐着那位身材佝偻着的神仆,他的手腕处包扎着血淋淋的绷带,一只惨白的手掌就大大方方的摆在面前桌子上,这名神仆的伤口在南丁格尔的能力之下已经愈合,但是他却坚持着不将绷带拆下来,就那么继续包裹着,就好像是只要有这东西在,他就可以毫无顾忌成为这场会议的绝对主导者,没有人能反驳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