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冥知道,他们应该都懂了。就连一直没有掺和这件事的司怀安也忍不住开口了:“你个意思是说,秦墨为栽赃陷害简思”纪北冥没有回答,反问道:“司叔叔,您从小看着秦墨为长大,你应该最清楚他!他的水性怎么样”司怀安点点头:“他水性很好!”如果是正常跳下去的话,应该会和陆佑霆一样,不会出事,还能好生生的爬起来。纪北冥摊开双手:“现在你们明白了吗真正水性好的人,从这里掉下去是不会淹死的!他完全有能力游上岸。”司怀安惊讶得瞪大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墨为没有死”纪北冥点点头,笃定道:“如果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栽赃陷害,那么他肯定没有死!”司怀安也不懂了:“那为什么啊她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陷害简思他揭穿简思不是我亲生女儿这件事,还为此杀了两个无辜的人!他的阴谋是陆佑霆揭穿的,他为什么对付简思”“您女儿”纪北冥第一次听见这件事,微微有些诧异。司怀安叹口气:“这二十几年来,我一直在寻着我的女儿!简思为了让我救陆佑霆,所以冒充我女儿!这件事被揭穿后,我虽然很生气,后来却也原谅她了。也许这就是命吧注定让我这辈子都无法见到自己的孩子。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男还是女。”律师的职业病,纪北冥下意识的多问了一句。“您一直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司怀安点点头:“嗯!二十几年前,我做了对不起思思的事,她怨我,恨我,不愿意原谅我,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彻底的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思思”纪北冥蹙眉。司怀安知道他误会了,抱歉一笑:“对不起,我叫习惯了,口误!我口中的思思是我的妻子,他叫纪思。说起来也巧,和简思同名呢!”“纪思”纪北冥眉头蹙的更紧了。“您的妻子叫纪思”司怀安点点头:“对,她叫纪思。”纪北冥问:“哪个纪季节的季还是绞丝旁的纪”司怀安道:“绞丝旁的纪。”纪北冥顿时不说话了!纪思。纪思。为什么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是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隐隐的,他觉得这件事很重要。可是这该死的脑袋。明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会儿却硬是记不起来在哪听过这个名字。该死。就在他想得出神时,顾予琛急切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既然我们查到真相了,就得马上把真相告诉秦总理。我和他接触过几次,我觉得他这个人挺正直的,是一个刚正不阿的清官。我想,他会听我们解释的。”纪北冥沉声道:“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样才能见到他。他现在连司叔叔都不见。”顾予琛:“……那怎么办好不容易查到真相,难道就这样放弃”大家都不说话了。气氛一时之间陷入僵凝。网约车司机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举起手,小声道:“没我的事了,我可以先离开吧我还要干活呢!”纪北冥一个冷眼扫过去。他登时不敢出声了,缩着脖子像傻子一样站在那里。现在唯一的希望是司怀安。可是他已经明确的说他不掺和这件事了。他们也不好再强人所难。所以,大家决定先回酒店,再从长计议。陆佑霆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不出声。纪北冥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手掌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顾予琛不满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现在算什么好不容易查到真相了,却无能为力!那我们还查来干什么”陆佑霆沉声道:“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找到秦墨为!这样,他的阴谋自然就不攻自破。”纪北冥道:“国这么大,如果他存心藏起来,根本找不到。”顾予琛附和道:“对啊!你看看纪思,藏了二十几年,司老先生都没有找到她!咱们总不能找二十几年吧!”再次听见简思这个名字,纪北冥还是觉得很熟悉。真的真的好像在哪听过。以他过目不忘的本事,如果真的听过这个名字,一定不会忘记。除非——除非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听过。小时候纪北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通了纪堰北的手机。如果能替司老先生找到他的老婆和孩子,他就欠他们一个人情,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他帮他们了。如果真的是小时候听过这个名字,那么大哥年纪比他大,说不定会记得。他们纪家人,都有一个本事。那就是记性好。就连不长进的纪北寒记性也非常好。纪堰北不知道简思出事了,这会儿正低头在处理公务,接到纪北冥的电话,也是漫不经心,一边工作,一边问:“什么事”纪北冥问:“大哥,你还记得纪思这个名字么”纪堰北没有认真想,直接问:“没有听过,你问这个人干什么”纪北冥着急道:“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你再认真想一想,我真的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纪堰北难得见他这么着急,从文件中抬起头,重复问了一遍:“纪思”纪北冥“嗯”了一声:“对,绞丝旁纪!和我们一个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名字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甚至觉得很亲切。”纪堰北开始认真思考起来。他在脑海里把自己认识的所以名字都搜索了一遍。突然,‘纪思’两个字蹦入脑海。他眉头不易察觉的拧了起来。“纪思不就是咱们姑姑么!”纪北冥惊呼一声:“什么竟然是咱们姑姑”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听他打电话的顾予琛和陆佑霆在听见他这句话后,忍不住坐直身子,视线不可思议地落在他身上。纪堰北笃定道:“对啊!就是咱们姑姑!你不记得很正常,毕竟那个时候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