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胜一筹。
“我让当地的百姓都能清楚。黄河是母亲河,即便是带来灾难,福祸相依,我们便将这灾难变为优势。”
朱瀚的这一席话,让朱标受益匪浅。
他目光敏锐地看着朱瀚心里不由的感慨,朱瀚果真是让他解决了不少的困扰。
朱标低着头,手捧着那份卷宗仔细的看了起来,随后目光震惊的看着朱瀚。
他竟没想到黄河决堤的隐患,居然会这么大,趁着黄河还未到雨季,他们或许还能够有挽救的机会。
“皇叔,你真是料事如神,这次下江南之行若真能够把白姓的灌溉问题解决,那可真是要为我们大民解决一个大麻烦。”
朱标对朱瀚佩服无比。
他看着朱瀚时,眼眸之装都熠熠生辉。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黄河决堤一事要是真的发生。
那百姓们受到的灾难,会越来越重,要是从根本上解决,那时候就再也不受黄河的威胁。
朱瀚坐在椅子上,听着朱标的话面色平静。
“太子对各地的这些卷宗,平日里大可以翻一翻,有隐患之处,所到之地便可以尽快地解决。”
他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朱标。
“不但能够获得一个好名声,即便是回到应天府,一定也能够受到官员们的崇拜。”
朱标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心里突然有些自责,来到江南之时,竟只想着把凶杀案的事情解决好。
东海商会那边,他根本就没有多放多少的心思。
可如今想来,朱瀚竟然将事情全部都做得面面俱到。
“皇叔,教导的是我记住了。”
朱瀚便让朱标去休息,自己一人便在书房里等待着高飞那边的消息。
夜幕降临,院子里都静悄悄的一片。
朱瀚走出书房,便看到了院中县令和管家交代事情。
“明日就去街上买些酒和肉,让后厨的人赶紧做些好吃的菜。”
县令说着便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管家。
“这几日王爷和太子,都在处理着黄河的事情,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管家接过眼神复杂的看着县令。
“老爷,你每个月的俸禄也就那么多,这几日他们在这里都花销了不少。”
管家愁眉不展,但县令却根本没放在心上。
“人家毕竟是从应天府来的人,要是招待不周回去了对我进行弹劾,别说这乌纱帽,恐怕连性命都不保。”
县令说着叹了一口气,他心中也不得不服。
“本来凶杀案的事情我们就办事不力,如今也算是将功补过。”
管家听着县令的话,便转身匆匆离去。
他不知道朱瀚他们会待多久,但这钱的花销如流水,县里心里着急,也确实有些难言之言。
见管家走了县令便打算回房,可没想到转身便看到月光下的朱瀚。
县令神色有点慌张,连忙上前。
“王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
朱瀚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县令,江南一带,他虽然治理的并不好,可也是让百姓们并没有太多的艰难。
没听说有任何搜刮民脂民膏,欺压百姓的传言,朱瀚对眼前的县令也多了几分欣赏。
“你如今做这一县之长,确实看得出来,也算是有些才干,你来书房我们两人谈谈。”
朱瀚话音刚落,便转身回书房。
县令跟在朱瀚的身后,额头上都已经渗出了丝丝的汗水,生怕自己哪里不周到。
书房里,朱瀚便给县令倒了一杯水,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县令双手颤抖的接过。
他心中实在是惶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朱瀚看出他的紧张。
“你不必担忧,我只是刚才听到你与管家的谈话,知道你过得也甚是艰难。”
朱瀚说着便从衣袖中,拿出了几张银票放到了县令的面前。
“我这里有些银票,这几日,我们在这里的一切花销都由我来承担就行。”
县令连忙站了起来,摆摆手拒绝。
“王爷,您能够来江南处理黄河一事,对我们来说那可是天大的恩赐。怎么能让您自己出钱,您放心,我竟然会把你们照顾好。”
朱瀚却根本不在意。
“江南每年都会遇到黄河绝地一事,你们当地的虎牙也算是尽心尽力。”
“我能来这里帮你们解决这个隐患,也算是我的功德,你放心,这钱你就拿着早点去休息。”
朱瀚面色平静,县令手里拿着银票,心中不知道该如何感激。
在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县令便连忙退下。
高飞和何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