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随后两人聊起了第二轮摇号的新股,她说:“截止今日,37支新股已经在二级市场全部抛售完了。”
这可都是钱啊!
卢安不由紧着问:“行情怎么样?”
俞莞之低头查看一下报表,告诉他:“最近沪市股市总体上不是很理想,有涨有跌,你第二轮的收益是163万。”
92年嘛,股市是个什么样子他大抵还是有些印象的,但还是没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
“这么多?”
俞莞之一笑:“对,这笔钱连同上次的33.5万,已经有196.5万了,我怎么给你?”
196.5万!
将近200万!
卢安禁不住伸手掐自己大腿一把,他娘的咧,这是多大一笔钱啊。
按粮食价格算,前生自己攒了一辈子都没这身家,没想到今生才一年就累积了这么丰厚的财富。
此刻他感觉身子飘忽得厉害,差点飞起来了。
奶奶个熊的,还是得抓着机遇啊。
定了定神,卢安问:“第三次摇号是什么时候?”
愈莞之回答:“7月25号。”
卢安想了想说:“那我到时候过来一趟,你先帮我存着。”
“好。”
这通电话打了20分钟有多,他太兴奋,以至于后面说了些什么,都不太记得了。
回去的路上,卢安嘴里一直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虽然明知道第二次摇号最是暴富,越到后面越不行,但他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接过他手中的排骨,魏方圆问:“你是不是在外面喝了假酒,怎么乐成这样?”
正在摘长豆角的叶润也抬头望着他。
“你们不懂。”卢安说。
魏方圆道:“不懂什么?你不说我们怎么懂?”
卢安伸手把叶润拉起来,一屁股坐在她凳子上:“你们不懂一个百万富翁的快乐。”
“切,你要是百万富翁,我就是亿万富翁。”魏方圆明显不信。
“看把你能的。”叶润白他一眼,直接把这话当做了胡说八道。
卢安也不反驳,就那样笑眯眯地看着两女择菜、洗菜、做饭。
饭快要好了的时候,卢安朝8号门牌嚎一嗓子:“李冬,过来喝酒。”
“李冬不在家。”
“他去哪了?”
“搞女人肚子去了!”这是李二夏的声音,一声下去整个贵妃巷都听到了。
“你个死孩子,喊这么大要死啊你!”李冬妈妈顿时气得,拿个鸡毛掸在后面猛追。
吃饭的时候,魏方圆问他:“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见到孟清水?”
听到孟清水三个字,叶润看一眼魏方圆,又看一眼卢安,心生疑惑,但碍于有人在,她到底什么都没问。
卢安说:“清水去南岳山了,没在家。”
“南岳山?”
魏方圆大眼睛一亮:“以前我跟着家里年年去南岳山进香,最近几年都在宝庆读书没去成,我今年也要去,你去不去?”
卢安摇摇头:“今年没时间,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吃过饭,叶润走了,跟她妈妈去了益阳外婆家。
临走前,叶润问他:“8月4号出分数,你要来学校吗?”
卢安算一下时间,“会。”
叶润挥挥手:“那下个月见。”
“嗯,再见。”
目送叶润离去,魏方圆打趣:“难得哦,你身边竟然还有一个纯异性朋友。”
卢安悠悠地说:“别这么讲,咱两也是纯异性朋友。”
魏方圆赞成:“这倒是,我对你就从来没有任何想法。”
卢安叹口气:“哎,早知道小时候就不穿开裆裤了。”
魏方圆哈哈大笑,“就算不穿开裆裤,我也不会跟你谈感情,太熟了,没意思。”
卢安背身挥挥手,进卧室补觉去。
第二天。
早饭过后,卢安和魏方圆坐公交去了花门,曾令波早已等在这了。
一见面,曾令波就拿了两瓶可乐给两人。
卢安接过冰可乐喝一口,顿时神情气爽,问对方:“你今天是回老家,还是在七江下?”
“七江下,我那老头子都不敢回老家了,我哪还敢回去。”曾令波对此很有怨言,但又没办法。
按他的话说,以后要是在长沙扎根了,就不回来了。
花门到七江花了两个小时,等到曾令波下车后,魏方圆才把偏向车外的视线收了回来。
卢安问她:“你这样累不累?”
魏方圆说:“累。”
卢安无语:“那你还这样?”
魏方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