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山庄客厅内,群雄汇聚于一堂。丁修携李剑诗来到的时候,正当英雄盛宴召开之时,乍然见到如此的江湖中人,李剑诗不由得吓了一跳,忍不住下意识的伸手一拽丁修的衣袖,问道:“他们都是什么人,聚在这里做什么”丁修循声朝前看去,目光所向,视线所及,将偌大客厅里,数百江湖豪杰,尽数收入眼底,只是一眼,他就看见了几个不是熟人的“熟人”。“嗯”“那个年轻的药童,不出意外,应该就是梅二;还有那个秃驴,当是心海无疑;还有大名鼎鼎的玉面瑶琴神剑手徐若愚真是有缘啊!”一念及至此处,丁修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笑容,随即回应李剑诗道:“不过是一群追逐名利的江湖人而已,赶了这么久的路,诗儿,我带你去吃大餐。”说话间,便已踏步向着客厅内走去。“等我!”李剑诗小姑娘闻言见状,连忙跟在丁修的后头。只见丁修大踏步的向前,越过了外围的诸多客桌,径直向着最中间处的七张桌子走去。丁修精挑细选,随意选了张桌子,在下首坐了下来,只见上首坐着一个三十左右的憎人,身穿青布僧袍,像貌威严,不苟言笑,挺着胸膛而坐,双手垂放膝上,似是始终未曾动箸,目光虽然笔直望着前方,有人在他对面坐下却有如未曾瞧见一般。李剑诗跟着落座后,见桌上有个出家的僧人,虑及母亲也曾吃斋念佛,于是便下意识的抬头向他一笑,谁曾想,那僧人竟是不理不睬。“这秃驴莫非是个哑巴”丁修见状,微微摇头,拿过桌上的酒壶,就给自己倒了杯酒,却不曾想,就在此时,那青衣僧人突然沉声道:“要喝酒的莫坐在此张桌上。”“嗯!”闻言,丁修不由得为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禁笑着说道:“你在跟我说话原来你不是哑巴!”“阿弥陀佛。”青衣僧人见状,连忙双手合十,轻宣一声佛号:“不说话并不代表贫僧是哑巴,居士此言,未免也太过自以为是。”“哈!”丁修大笑道:“你这和尚什么来头,一个出家人,说起话来居然这么冲,难道就不怕犯了口业,平添三分罪孽”和尚道:“贫僧天法,出家在五台山。”丁修这才了然:“原来你就是五台山的天法大师。”和尚随手一指旁边道:“大师愧不敢当,贫僧只是一个噗通的出家人,出家人戒酒,还请居士另择他桌。”丁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桌子上坐着的赫然是个俊美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熟人.玉面瑶琴神剑手徐若愚。徐若愚旁边的桌子上,坐着的是个衣如白雪的绝美女子,则是华山玉女柳玉茹。至于第四桌上,则是一个瘦骨嶙峋的乌簪道人,乃青城玄都观的断虹道长;而他就没有徐若愚的好运气了,旁边桌上,却是一个又肥又丑,腮旁长着个肉瘤,满头杂草般的黄发的女子,看着她的人,绝想不到,她竟是号称“巧手兰心女诸葛”的花四姑。剩下两桌,一个鹑衣百结,满面麻子的独眼乞丐,是丐帮的“见义勇为”金不换,另一个紫面大汉,则是长白山的雄狮乔五!这七人都是江湖上近十年来最负盛名的一流高手,个个都有非凡业艺,但丁修既已落座,哪肯轻易起身当即一声轻叹道:“那若是我不想换桌呢”天法大师道:“那贫僧说不得要破戒一次。”丁修奇道:“你要与我一起喝酒”“非也。”天法大师道:“贫僧只是想要告诉居士,贫僧出家多年,除了佛法之外,还精通一门爪法。”“明白了。”丁修笑着说道:“原来大师想跟我动手我丁某人也想见识一下大师的爪法!”话音落下一瞬间,只见他翻手一掌,一股前所未见的庞然掌力,将两人中间的桌子、凳子,连带着凳子上坐着的李剑诗小姑年,直接送到了两三丈外的墙边。“啊!”见到这一幕,在场众人俱都忍不住吃了一惊,丁修显露这一手,足见武功修为之高,能可列入当世江湖第一流。天法大师也吃了一惊,不过,眼下桌子都掀了,他要是退缩,别说他了,连五台山天龙寺的威名,都要彻底扫地了,当下,他只得站起身来,向着丁修道:“居士武功高强,贫僧钦佩之至,这有一套学自少林寺的龙爪手,还请居士不吝赐教。”“哈!”闻言,丁修当即站起身来,回之一声轻笑:“和尚现在倒是变得会说话的很,你出手罢,若能胜我,丁某人自当乖乖换桌!”“阿弥陀佛,丁居士,得罪了!”天法大师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随即猛然踏上前来,右手向着丁修的头顶抓将下来,这一抓自腕至指,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好一个龙爪手,果然不凡!”丁修轻笑间,足下脚步微微一诺,身形一侧,便就轻飘飘的让了开去。天法大师一抓不中,次抓随至,这一招来势更加迅捷刚猛,但丁修依然只是轻飘飘一侧身,便就轻而易举的躲了开去。“可恶!”心下暗自恼怒,天法大师第三抓,第四抓,第五抓呼呼发出,瞬息之间,一个青衣僧人便似变成了一条青龙,龙影飞空,龙爪急舞,欲要将丁修盘入其中,奈何,丁修的身形好似鬼魅飘影,任凭他攻势凌厉,全然摸不着边儿。如此这般,一阵迅猛强攻,天法大师直累得气踹吁吁,这才停将下来,怒瞪着丁修道:“居士这样一味躲闪,算什么本事”“哈!大和尚,你不用拿这老掉牙的激将法来激我。”丁修语气轻佻,带着几分不屑道:“不过,为了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从现在开始,倘若我丁某人后退半步,这场比试便算我输。”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