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缠他。”
六人简单吃过干粮,便早早睡下。
翌日鸡鸣,逐风还未完全清醒,却被人踢了两脚腿肚子,他有些迷蒙地睁眼,就看到徐老汉立在自己脚边,“谁让你们睡我草垛子了,滚起来。”
逐风赶紧爬起来,拱了拱手:“夜里风寒,不问自借了一晚,还望老人家莫怪。”
徐老汉见其他几个还在沉睡,骂了句“死猪”,朝地里去了。
逐风心里有些不悦,这老汉,脾气怎如此大?!
不过他也没发作,而是追上去解释:“我们连着爬了两天的山,他们是累坏了。”
徐老汉并不搭理他,拿着小锄来到药田锄草。
逐风蹲下身去,看了几株,忍不住赞道:“这些药种得很好。”
徐老汉没好气哼一声:“我种了一辈子的药,岂有种不好的理。”
“这些都是你和你孙女种的?”逐风有些吃惊。
徐老汉又不搭腔。
逐风想了想,也跟着徒手拔起草来。
徐老汉又是眉头一皱,正要数落他把草根留地里,却见他手上使着巧劲儿,地里虽干,但草也是连根拔起,这才把数落的话吞下去。
逐风一边拔草一边道:“你的病是常年劳累所致,需得好生调养,不宜再累,否则身体很快就会招架不住。”
徐老汉一锄一锄很用力,没几锄就呼呼喘气,他停下来歇一阵,望着偌大一片药田,良久,才喃喃,“我今年八十五了,再调养,又能有几个年头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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