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了。
...
鸿运茶楼,一楼大堂,二楼雅间,最近几日,人满为患。
不过与平日的热议不同,当下是满堂安静,唯一抑扬顿挫的声音在大堂响起,
“...却说那左子陵右手拿刀,左手利如鹰爪,就要去擒人。然这山阁阁主更是迅速,以拳化掌赶将出去,又往左之小腹踢上一脚。
那左素有力大之名,这一脚也未能将其踢倒,反倒是叫他逮住了机会,擒住了山阁阁主脚踝,将其整个人抡圆就要摔出去。
然说时迟那时快,山阁阁主翻身一扭,借着甩出的势头飞去房顶,再一扭身,跳将下来,顺手就摘了那左家门匾,转去下一家。”
“下一家是哪家?”有人问。
说书先生却笑着摇头,“欲听下回,明日再来。”
座上又有人质疑道:“你这说得天花乱坠,真有其事吗?谁能一飞就上房顶,我看是假。”
说书先生呵呵笑,收拾东西就要走人,“是真是假,自去看那些空空的门头便知。”
离开鸿运茶楼,说书先生哼着小曲儿,来到了九曲里,却在胡同口看到好几个相熟的同行,彼此心知肚明地笑着做请,一同来到中间一朱红木门面前,叩了叩门,很快,里面就走出一姑娘来。
姑娘每人发个纸包,又道:“下午你们就去阳泉街,那边有十来个茶馆。”
几人道好,刚走出胡同口,又见几个同行过来,彼此笑着打个招呼,各自去了。
(明晚十点半,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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