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少了些许皇家的仪态,却藏不住真龙脉象,若非此前有缘为殿下医治,我也很难发现。所以能够迫使镇北大将军发兵来援,应该是出示了皇家子嗣的信物吧。”“哎呀,本想着蒙混过去,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揭穿了。”莫醉说着掏出一块金牌,上面赫然是皇家特有的纹饰。“真别说,这玩意挺好使,要不是有它在,袁子义那老东西肯定要误事。”见莫醉承认身份,众人纷纷跪下行礼。“见过六殿下。”“哎,大家赶紧起来,坦白讲,要不是事出紧急,我也不想亮出这牌子,当年离开皇宫一是不愿为了储位日后兄弟阋墙,二也是我真心向往江湖,因此宁可弃了皇子身份,也要离开安阳。我现在就是一江湖游侠,这次的事是迫于无奈,所以这些繁文缛节的礼数就算了,以后各位也不用对我行礼。”杨云飞与薛隆对望一眼,这才起身。“我说林先生,这么说在青松别苑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基本可以肯定,但也不确定你是不是皇上早年在外留下的种,还需你的金牌验证身份。”“这位先生说话怎能这么无礼。”薛隆见林妙才讲话一点不顾及皇子的身份,便呵斥道。莫醉忙圆道:“薛将军不用这么讲究。”林妙才则是指着莫醉说道:“不是他说的不要管那些礼数吗而且要不是我,他怕是早去见先皇了。”“哈哈没错,还是要再次谢过林先生救命之恩。”“想不到你竟然是六殿下,温某差点害了殿下性命,还请殿下责罚。”“温兄,怎么着就因为我以前的身份便和我生疏起来了,还是不是好兄弟”“这……”林妙才看着二人,颇有深意的笑道:“既然殿下有意隐瞒此事,我看这件事情就让它留在此处,不要再外传,殿下既然选择驰骋江湖,也不益在此多逗留,还是早些离开为好。”“明明是我搞定的袁子义那老匹夫,你们现在还赶我走了……得得得,那你们继续打你们的仗,我也继续去闯荡我的江湖。”莫醉说着便不忿地离开了。“这……”屋内的几人这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温不凡追了上去,与莫醉一同离去。薛隆和杨云飞想要派人跟上去都被林妙才拦下。“诸位不用顾虑太多,权当不知道殿下的事便好。眼下还是先重新布防吧,不知薛将军此次带了多少人”“五万镇北军,斜谷镇不大,我便没让军队进城,先在城外安营扎寨。”“嗯,斜谷应是暂时保住了。”到了晚上,苏文放专门来到林妙才住处。二人先是寒暄了一些闲话,苏文放又再次谢过了之前的解围,随后问道:“林先生为何会来斜谷”林妙才却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林某久居庭院,平日里素喜卜卦,趋吉避凶,等待机缘。不久前为莫醉医治时得知他身份,便又卜了一卦,见龙在田,利见大人。”“难道将来荣登大宝的会是六殿下”“这种事莫说我算不出来,即便算得出来也不可言啊。苏先生有兴邦安国只能,我也有一句话送给先生,进退无恒,见龙在野。”苏文放沉默半响后又说道:“以林先生的才学,若能与我等一同拨乱反正,才是国家之幸,百姓之福。”“人各有志,我也闲散惯了。况且我与苏先生各有所长,在下这点本事只能算些小聪明,若论辅国远比不上苏先生。”“那,接下来先生是何打算”“好不容易出来走走,赏赏山河美景,观观江湖百态,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自当如此。很多事只有切身体会,亲眼目睹过,方能领略其中奥妙。”“既如此,苏某便不再多说什么,受教了。”“岂敢,有些事勿急于寻根问底,所谓无常性,无我性,无生灭性,世事无常,当超越了无常性,无我性,无生灭性,便会发现真相处处存在。”苏文放若有所思,随后拱手施礼别过林妙才离开了他的居所。此时的竞国军营中,武原正大发雷霆。“他奶奶!怎么会有援军到来!不是说袁子义巴不得杨云飞被杀吗!”“统帅,袁子义视杨云飞为眼中钉这事千真万确,不会有假。”“那从拒狼关赶来的援军是怎么回事”……“探!再给我去探!让我们的人查清原因迅速回报。”“是!”“还有粮草补给,去催。”“是!”“行了,都下去吧,让老子清静清静。”剩下武原自己卸掉铠甲,独自喝起了闷酒。主帐附近外忽然闪过一道人影,巡逻的士兵被惊动,追了过去,武原醉醺醺的刚从帐中出来想要喝问,便有一柄短刃抵住他的脖子。“别声张,退回帐中!”刀架在脖子上,武原不得不听命,慢慢退入帐中。“原来是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孤身闯营!”“废话少说,只需回答我的问题,便不会伤你性命。”“你想问什么”“我听说罗刹被羁押在军中可否属实”“你是黑玉楼的人”陈墨白将断月一顶稍稍划破皮肤,继续道:“我说了只需回答我的问题,而非提问。”“哼!身为我竞国六大将,罗刹不仅没完成军令,还敢公然违抗皇命,本就是找死,只可惜让她逃脱了。”陈墨白眉头一皱道:“说清楚。”“我竞国大军南下,罗刹被召集是希望借助她的本领暗中刺杀杨云飞,为我竞国减少一心头大患,谁知就连大名鼎鼎的罗刹也会失手。之后吾皇下旨命罗刹将黑玉楼归入军中她又公然抗旨不从,如此忤逆圣意,岂不找死。”“那她现在何处”“何处我若是知道早将其捕获押回了。”陈墨白再问道:“黑玉楼一向独自行事,与竞国之间不过是合作关系,怎会突然要罗刹交出黑玉楼”“黑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