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沈幼恩先品尝品尝“乞讨”来的这点酒。
味道令她感到惊喜。
她以前在自己家品种繁多的酒窖里也没喝过类似的味道。
沈幼恩想看看瓶身上写的什么酒。
蒋弗延告诉她是老板娘自己酿的。
“噢。”沈幼恩了然,“那我明天自己问问她拿什么酿的。”
如果能活到明天的话。
“再来点。”她又一次朝蒋弗延递出酒杯。
蒋弗延又只给她倒一点。
到她第三次向他讨要时,蒋弗延没再给:“你不睡了?”
“要睡。”沈幼恩的想法是,“睡之前喝喝酒可以助眠。”
蒋弗延考虑了两三秒,给她倒了。
不过他声明:“最后一杯。”
沈幼恩想说他凭什么管她喝多少。
蒋弗延在她开口之前补充道:“酒是我拿进来的,你喝光了我喝什么?想喝酒自己去大厅找老板娘买瓶新的。”
被拿捏住七寸的沈幼恩忿忿瞪眼。他明知道她现在怕老鼠不敢下床。
心思转了转,沈幼恩为自己争取道:“光喝酒多没劲,我们来划拳吧,谁输了谁罚酒,这样时间也能过得快一点。”
他都还没反应,沈幼恩已经迅速伸出手:“哥俩好啊六六六……”
蒋弗延:“……”
最关键的是,明明他没参与,她也能分出胜负——
“哎呀,我输了,该我罚酒。”下一瞬沈幼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夺过了他手中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蒋弗延:“……”
喝完的沈幼恩笑眯眯评价:“好喝。”
蒋弗延夺回杯子,坐得离她远点,无论她再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
酒瓶里剩余的酒也不多了,他没一会儿便喝光。
而且这会儿他才发现,酒的后劲有点大。
蒋弗延起身想去上个厕所,忽然被从身后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