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快跟随急促的乐声而加快得得不到喘息的间隙。
这种时候,应该没有人不会沉浸其中。
沈幼恩知道这就是她绝地反击的最佳机会,她凭借个人对这首曲子本就有的了解,预判出大师最后的处理方式,恰恰选在了大师的双手重重落在琴键上的最后一刻,再次朝身边的男人出手。
铿锵有力直接人心的琴音强势地砸中每个人的神经。
沈幼恩一瞬间闪过在中东那座小城里枪炮纷飞的夜晚,蒋弗延跟哄骗无知少女一样带着因为加了料的酒而变成“智障”的她抓老鼠。
哼,那仇她可还耿耿于怀。耻辱得要死。
几乎是同一瞬间,遭到她重创的男人在她旁边的座位里弹跳而起。
由于和舞台上的大师演奏完毕掐了同一个节奏点,周围人只以为他是第一个起身鼓掌的人,所以没有感到奇怪,只是纷纷也起立,共同在音乐厅内拍响雷鸣般的掌声,给予大师这场演奏的最高反馈、表达对大师的最高赞美。
沈幼恩自然也混入其中站起来给大师鼓掌,还佯装事不关己地转头冲他笑。
即便光线不足,她也尽收他五彩缤纷的神色。
他一声不吭地立马要离席。
沈幼恩拽住他,困惑地凑近他关心:“你去哪里啊序哥哥?”
“洗手间。”他拂开她。
目送他匆匆的背影,沈幼恩欢笑得感觉嘴角都要裂开。
离场后,她径自先回车子那儿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