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买就买啊?”沈幼恩的双手抬起按在他的胸口,制止他再靠近,同时她的脑袋往后仰一点,回避他的呼吸,“我师父可没说她愿意把游戏账号卖给你。”
蒋弗延勾唇:“你觉得我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说:随便她开价,无论她要卖多少钱,我都买?”
沈幼恩还的确这么猜了,甚至在想,如果他的回应和她的猜测一样,那么接下来她就跟虞姬商量,故意狮子大开口,要蒋弗延倾家荡产,拿整个蒋氏财团来买。
蒋弗延肯定办不到,蒋弗延肯定会拒绝,她便可以趁机狠狠地嘲讽蒋弗延。
然而蒋弗延预判了她的预判,马上又说:“不卖就算了,本来就是你耍赖皮,你就算不喊师父,你现在也是我的徒儿了。好徒儿,为师送你一个‘小赖皮’的外号,怎样?”
沈幼恩的眼皮狠狠一跳。
虽然“徒儿”这种称呼在师徒之间非常地常见。
虽然“好徒儿”也不是虞姬对她的专属称呼。
但是!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就算三次也是巧合,也不可能这么多次巧合!
“你到底是谁!”沈幼恩原本按在他胸前的手不由抓住他的衣服。
蒋弗延笑着说:“我是你师父,还能是谁?”
似乎是一语双关,又似乎不是。沈幼恩现在特别混乱。
“你是虞姬?!”沈幼恩蹙眉。
蒋弗延说:“如果一定要我变成虞姬你才要兑现赌约,那我就是虞姬。”
“我在认真问你。”沈幼恩气恼,彻底挑明了问,“你到底和我认识的虞姬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偏偏蒋弗延不回答她,提醒道:“沈大小姐,你首先应该做的是兑现赌约,喊一声师父。”
瞄见他的身后,他的手机随意地仍在地毯上,沈幼恩倏地从旁侧钻出去,要拿他的手机,看看手机里是不是有线索。
钻出去的一瞬,她的一只脚踝被蒋弗延握住,往他的面前一拽。
沈幼恩扑倒在了地毯上,一边蹬脚一边翻过身来:“说了一会儿再喊,一点都等不了啊你?这么喜欢给人当师父?”
“嗯,就是一点都等不了。”蒋弗延顿时跨坐到了她的腿上,身体朝她低伏。
他的左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一并将她的两条手臂往上桎梏在她的头顶。
这下沈幼恩两只脚踹不到她,两只手也拿他没办法,除了对他干瞪眼,完全成了任他鱼肉的状态。
“喊一声师父给我听听。”蒋弗延唇角匿淡笑。
如果说刚刚沈幼恩是十分地不想喊,现在他这样对她,她更是十二分地不想喊。
“你现在去做梦比较快噢。”她笑眯眯。
“是吗?”蒋弗延也不恼,反而笑意更浓些,“我觉得,比起我去做梦,还有另一种方法更快。”
话落,蒋弗延空着的右手手指忽地伸去她的腰间。
人在室内,有充足的暖气,沈幼恩身上穿的是单件的打底衫。
因为她此时此刻两条手臂全被桎梏在头顶的姿势,打底衫的下摆自然而然地往上缩了不少。
缩得露出了她的一截腰。
而蒋弗延的手指,就是戳上了她的腰。
他的一根指尖刚一碰上她的皮肤,沈幼恩就不禁一个激灵躲开,心底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蒋弗延的手指立马追上来她的腰。
他的全部手指。
开始挠她的腰间的肉。
顿时,沈幼恩不光光是打激灵,更是痒得不行。
她躲闪得比方才更为厉害,偏偏又解脱不开他的束缚,所以整个人的躲闪就变成了不断地扭动腰肢。
一边扭沈幼恩一边骂人:“蒋延你放开我!混蛋!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却又一边骂人一边禁不住地笑。
画面好笑得很。
好笑得蒋弗延嘴角的弧度都快扬到耳根处:“你痛痛快快兑现赌约,不跟我耍赖皮,现在也轮不到我欺负你。”
沈幼恩是真的很怕痒,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心里又激荡着她该死的胜负欲,不愿意轻易认输,继续硬扛着。
有一瞬间她差点就大女子能屈能伸脱口一声“师父”了,到嘴边她立马收回来。
又有一瞬间她在想,要不干脆用掉一次条件,要求他取消这次比赛的赌约,转念又觉得轻易用掉一次条件丁点儿不划算。
她可以的!她还可以扛!
她才不认输!
在明舟的时候她都没输给他!
现在也不可能输!
忽然间,沈幼恩发现蒋弗延停止了对她的挠痒痒。
嗯?这是她扛住了,迎来了他的率先认输?
喜悦尚未从沈幼恩的心里升起,便发现,蒋弗延的手重新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