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干又涩,不用自己挤眼泪就能流出来很多。”
蒋弗延的一只手伸到她的额头上压了压因为她的动作而有些被蹭开边缘的退烧贴:“那就老实点,别乱动,也现在就把药吃了。”
沈幼恩自顾自去拿床头柜的药。
蒋弗延比她快一步,不过他也只是递给了沈幼恩,沈幼恩自己用手指抠出了一颗,塞进自己的嘴里。
蒋弗延带上来的特地调过水温的水喂到她的嘴边,她自己喝。
而她低头一点一点喝掉水的模样又像小脑袋挨在水盆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小白兔。
要靠下降的水线和逐渐减少的水来判断她究竟有没有在喝。
沈幼恩抿了好一会儿才仰头将要送服。
第二颗药也是一样的流程。
蒋弗延心底嘲笑:人家两颗药一起送服,她非要一颗一颗来,也没见这药丸有多大。
吃完药的沈幼恩重新闭上眼睛睡觉。
蒋弗延放下水杯在床头柜后却没有走,仍旧坐在床边。
沈幼恩其实是有些困的,脑子虽然不若先前迷糊但暂时也没恢复正常的清明状态。
情绪更是依旧处于脆弱之中。
可蒋弗延这样不说话地坐着看她,叫她没办法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沈幼恩忍不住又一次睁眼,问:“你还有事?”
蒋弗延问:“你今晚这里不需要人陪着?”
“不需要。”沈幼恩否认。
蒋弗延满副霸道总裁上线的口吻:“我觉得你需要。”
“不是说你目前要把全部的精力放在这次的工作上等考察结果出来再说?”沈幼恩吸了吸鼻子,“医生既然来过了、我没问题了,你可以继续离我远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