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嫁妆不会并入我们小家的资产里。”
蒋弗延的重点落在:“嗯,我们的小家。”
沈幼恩被他强调得又是一阵面热:“你别——”
蒋弗延也不插科打诨了:“你的嫁妆本来就是你自己留着,我可没说要并入我们小家的资产里。婚前协议你肯定是要跟我签的,你的东西还是东西。不过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你拟你的条款就行了,我这边没什么要跟你协议的。”
马上蒋弗延记起一件:“我跟你约定的一年考察时间,我就不另外拟协议了,直接加在你要定的婚前协议里,你的律师弄好了你找我签名就行。”
“……”沈幼恩哑口,因为什么话都被他抢先讲完了,她根本没有可发挥的余地。
顿了几秒,沈幼恩说:“不行,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我不要,好像我占你的便宜。婚后肯定会有东西分不清你我,那是没办法的,但婚前的东西我们还是该掰扯清楚就掰扯清楚,别混为一谈。”
蒋弗延很喜欢她说的“分不清你我”这句话。
“行,要掰扯清楚就掰扯清楚。”蒋弗延随她去。他还是有先见之明的,比较有价值的东西
都已经通过聘礼的方式给她了,剩下的那些她非要他自己留着他就留着吧。
反正,就像她所说的,等婚后,她想分清楚也分不清楚了。
沈幼恩虽然得到了她想要的回答,但不是没感觉他应得很敷衍。
而关于丰厚的聘礼,她始终感觉怪怪的:“你干什么要拿出这么多的聘礼?”
蒋弗延被问得无奈至极:“你是觉得你不值得这么多聘礼?”
“怎么可能?”沈幼恩哼了哼,“本大小姐是无价的好不好?”
蒋弗延:“对啊,沈大小姐你是无价之宝,怎么还嫌我拿出的聘礼太多?”
沈幼恩:“不是嫌。你给出的这些聘礼是有价的,自然匹配不上我的无价。就是因为无论如何你的聘礼都是匹配不上我的,那意思意思就行了,我也不缺那点聘礼,你非要像大土豪一样显摆出来,很丢我的脸,你现在挂着我未婚夫的名头,未来一年还要挂着我未婚夫的名头,你代表的不再是你自己,还有一半牵扯到我。”
蒋弗延再次又气又笑。只要和她在一起,他的生活果然就不可能无趣,天天都能被逗乐。
“沈大小姐教训得是,这次是我办得不妥协,我会反省的,保证以后不会再做出丢你脸的事情。”
“……”沈幼恩又被肉麻得半死。
可她确实只能这样,毕竟聘礼是不可能退回去的。
沈幼恩也不是清高,她就是得跟他讲清楚。她当然清楚聘礼多说明她
身价高,即便她是无价之宝,哼,但没办法,没有同样无价的东西能配得上她,只能先由这些有价的聘礼来彰显她了。
嘴角上翘着,沈幼恩又一次推了推蒋弗延:“现在可以起来了。”
蒋弗延却没反应。
“喂。”沈幼恩手上加了些力道,“蒋延?蒋弗延?起来了。”
蒋弗延依旧没反应,呼吸均匀得很。
沈幼恩无语得要命:“不是吧?别告诉我你睡着了?”
“……”蒋弗延无声地勾唇,继续不给反应,装睡。
沈幼恩才不管他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在发现不管怎样都推不动他之后,她一定要让他起来。
她首先想到的是去捏住他的鼻子,奈何他整张脸于她的颈窝埋得严实,连个缝隙也没有,她的手伸不到他的脸上去。
沈幼恩改为捏他身上的肉。
捏啊捏的,怎么捏他他都还是没反应,那么沈幼恩是傻了才会看不出他在装睡吧?
既然如此,沈幼恩决定咬牙给他整个大的,预备好了吃奶的力气要掐他。
蒋弗延笑着率先抓住了她的手,桎梏到她的头顶上去:“别过河拆桥啊,刚让你肆无忌惮地摸遍我的全身,你就要谋杀亲夫了。”
沈幼恩:“……”
谁摸遍他的全身了??
未及沈幼恩怼回去,蒋弗延又一次亲上来。
然后又一次亲得两人身上都冒火,蒋弗延又说他的情况不适合马上回去见长辈们,压着沈幼恩继续待在这里。
沈幼恩算是看
出来了:“你根本不想回去。”
蒋弗延问:“难道你想回去?”
别说,沈幼恩还真的也不想。
可是比起留在这里和他蹭来蹭去火烧火燎,她宁愿——呃,算了,还是宁愿在这里跟他在这里蹭来蹭去火烧火燎,也不想回去尴尬得参与商量婚礼细节。
这种话沈幼恩肯定是不会告诉蒋弗延的,而且她也意识到了她的想法不对,明明应该是:“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但不影响你先起来。”
“影响。”蒋弗延说,“我不想回去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