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嘴上。
睡意最上面的纽扣被解开时,金子的呼吸滞了一下。
宁泽锡的动作也停了一下。
随后,并不是宁泽锡继续往下亲,而是金子察觉到她的手被宁泽锡和alice的手分开了。
这意味着宁泽锡不知道什么时候其实早就先于她和alice分开了。
金子下意识地看向alice。
alice没醒,依旧睡得好好的。
宁泽锡牵着金子的手,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出金子的卧室。
等金子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宁泽锡卧室的床上。
宁泽锡离开了一会儿,去交待保姆照顾好金子卧室里的alice。
听到宁泽锡折返的动静,金子无措地闭上了眼睛。
金子不是要装睡,而是太紧张了,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接下去极大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金子的闭眼似乎让宁泽锡误以为她真的睡着了,宁泽锡躺到她身旁后关掉了床头灯也去睡了,不仅没再碰她,还跟她隔开了些距离。
金子等了一会儿,确定宁泽锡没有做点什么的意思,她反倒又被酒精壮了胆,伸手过去抓了宁泽锡的手。
黑暗中,宁泽锡朝她转身:“……你放轻松。我没有着急要怎样。”
金子借着拽他手的力道,挪近他,又挪近他:“……可我想享受漂亮男朋友提供的福利。”
一听她这带了点调戏字眼的话,宁泽锡就猜到,金子又酒精上头了。
宁泽锡是有些心虚的。在沈幼恩和蒋弗延的家里串门时,他其实发现金子又偷偷喝了点酒,他没说罢了。
再往前回溯,他完全可以连年夜饭的时候都不让金子沾酒。
可宁泽锡没有。
金子很快感觉宁泽锡的身体也朝她贴近过来,然后听她的宁先生说:“来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