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直扑向杏林居士和徐守光的面门。这时只见杏林居士右手前伸,使袖子在空中卷了一卷,将白色粉末收做一团,而后猛地向前一推,将白色粉末悉数全都打在了那小乞丐的脸上。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小乞丐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在地上来回打滚,而从他的指尖,不断的渗出一丝丝的黑气。“害人终害己!”杏林居士摇了摇头。可望着眼前痛苦万分的小乞丐,终究还是有些不忍,便将手伸进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小心!有暗器!”小白的声音突然响起,徐守光立马回头望去,只见杏林居士身后林中树叶微动,两根翠绿的毒针急速向这边射来,而此刻杏林居士却正要给那小乞丐施药,全无防备。眼见那毒针就要射中杏林居士,情急之下,徐守光一头撞过去,将杏林居士顶开。毒针擦着徐守光的衣襟飞了过去,正好打在身后小乞丐的喉咙上,小乞丐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只见小乞丐的脖子上伤口处流出一股黑血,周围血管突了出来,也泛着黑色,如网一般慢慢的爬满整个脖颈,口中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看来是救不活了。林中之人见偷袭未中,便一溜烟跑了,杏林居士正欲去追,这时,徐守光却突然倒了下去,全身抽搐不止。杏林居士连忙折回蹲在徐守光身前,伸手把住徐守光的脉搏,几息后神情愈发严肃起来。他忙解开徐守光的上衣,就见徐守光左肩头上插着一根翠绿的毒针,针口处也和方才那小乞丐一样流着黑血,周围血管外突,如同一张黑色的网慢慢蔓延开来。杏林居士忙把徐守光扶到木屋中的床榻上,转身去到架子上一顿翻找,几息后便端着一个药罐来到徐守光身前。他将徐守光的上衣解去至腰间,就见此时肩膀上毒素似乎又蔓延了一些。紧接着杏林居士右手食指中指并拢,运气至指尖,对着徐守光肩膀后方猛一发力,就见毒针“嗖”的一声从肩膀处倒飞了出去,接着“咚”的一声,没入了门框里。杏林居士用食指将药罐中的黄色药膏抹在徐守光肩膀处的伤口上,而后对徐守光说:“小子,我这就运气帮你把毒吸出来。”说罢,杏林居士将双掌抵在徐守光的背上,慢慢调动真气,片刻后,一股气浪便在他的双手掌心缓缓波动。这股气浪渐渐从后背没入徐守光体内,顿时徐守光便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我正在你奇经八脉中将毒素聚拢,小子,坚持住...”杏林居士说到。就这样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一股黑气从徐守光背后渗出,顺着抵在背后的双掌流入了杏林居士体内,杏林居士的脸色已然变得惨白,双唇发紫,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半个时辰后,徐守光缓缓睁开了眼睛。“小子,去到前方药架顶上帮我把那白瓷瓶取来...”杏林居士声音十分虚弱,此时的他早已疲惫不堪,原本红润的脸上白的可怕,本来饱满的皮肤此刻也是布满皱纹。徐守光赶忙取了白瓷瓶过来,杏林居士接过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服下,几息后,惨白的脸上终于又出现了几分红润。“小子,你体内毒已解,赶紧收拾下,速速离去吧...”“前辈是为了帮我解毒才至如此虚弱,倘若我现在走,给歹人钻了空子,那我良心如何安得了!”“你是为了救我才中毒的,我替你解毒也只是还了你恩情,我们现在两不相欠了,你快些走吧,不要再回来!”“前辈不必再赶我走,我虽武功低微,但好歹也是一个助力啊。”徐守光说到。杏林居士见徐守光如此执拗,叹了一口气道:“小子,并非我小瞧你,只是化毒耗费了我太多真气,我师弟武功高强,你我加在一起也不是对手,又何苦白白搭上一条性命呢”“师弟!”“唉,实不相瞒,我乃蜀中唐门大弟子赵天羽,江湖人称无影针,今日躲在林中袭击我等的便是我的师弟——鬼手柳天行。我与师弟从小便拜入唐门学艺,近百年来唐门没落,师傅也只收了我和师弟两名弟子。唐门有两大绝技,一是暗器,二是用毒,师傅授我暗器飞针,而授师弟用毒。一日,师弟偷偷来见我,称也想学飞针,便让我教他。起初因未经师傅首肯,我是不愿教他的,但他却说是我藏私,要与我绝交,我与他自小一同在唐门中长大,情如手足,拗不过我只好教了他几招。他学了后日日苦练,竟也有所小成,只是不想一日他练飞针时正巧被师傅撞见,师傅大怒,便罚我在祖师牌位面前跪了七天,而我跪完七天回去后,才听师傅说师弟心术不正,偷偷在师傅的饮食中下毒,师傅发现后不忍心杀他,便将他逐出了师门,自此后便再无音讯。后来师傅临终前唤我到床前,将一本《毒经》交给我,让我每日练习,日后将唐门绝技传承下去,并嘱咐我好生保管,切不可落入奸邪之人手中。再后来我便在江湖中闯荡多年,渐渐的也有了些名气。终于有一日,师弟又出现了,他找到了我,让我把《毒经》交给他。我记恨他给师傅下毒,自然不肯答应。怎料他竟然与我动手,我与他斗了好些回合,稍占上风。他见敌不过我便只好暂时离去,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怕日后他仍纠缠不放,也正好厌倦了江湖纷争,便索性金盆洗手,隐姓埋名,来到这处杏谷中隐居。过了好些年安生日子,却不想今天,终于又被他找了过来。”赵天羽顿了顿,叹了口气,接着又说:“我师弟为人狡猾,他成名绝技是七星海棠毒,此毒无药可解,但我见他针上用毒是混合了铁线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