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羊肉火锅店里的所有人发现尖锐的爆鸣,如同鸟兽般的四散开来。三个实验组的人也吓得往后退了退,然后还有两个重重摔在地上。但很快他们就发现离得最近的周书瑜,却没有退开来。反而冷着张脸,看向那些米国人坐得方向。埃尔伯特和尤斯塔斯他们已经站了起来。看到周书瑜望过来的目光时,他们有些惊恐地冲她点了点头。“周同学,你们华国的安全未免也太差了点吧这大白天的餐厅里还有那么多人,竟然就有人用枪杀人。”埃尔伯特有些后怕地道。周书瑜却讥讽地勾了勾唇角,“他为什么会死,难道你们不清楚吗”“我们不知道啊!刚刚我们正在专心吃火锅,听到枪声立刻回头,彭同学就已经人死了。”埃尔伯特特别无辜地道。“行吧,你们既然这么说,那我也就不跟你们多说了。但我只能说这个彭玉江死有余辜,背后鼓动他的人我们也会想办法挖出来。不管是谁,只要在华国,那就得遵守我们华国的法律,你们说对吗”周书瑜挑了挑眉,语气恶劣地问。这意有所指的味道让尤斯塔斯都变了脸。他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却被埃尔伯特一把给拦住了。“周小姐,我们知道你说的意思。不过我们只是米国的普通学生,你们华国的事,你们自己好好查就是了,这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脸色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语气却特别诚恳地道。周书瑜嗤笑了声,却没有再说什么。等她转身重新看向她的同学后,埃尔伯特和尤斯塔斯立刻离开了羊肉火锅店。直到走远了些距离,尤斯塔斯才一把摔开埃尔伯特钳制的手。“你刚刚干什么拦着我,不准我说话埃尔伯特,我们两个是同级,你没有权力命令我做什么。”尤斯塔斯烦躁地道。埃尔伯特冷着张脸,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温文尔雅。“你想说什么跟那个周书瑜吵,还是告诉她彭玉江就是被我们鼓动的”他压低了声音质问。可尤斯塔斯却一脸不在乎地道:“知道又怎么样她有证据吗她只要没证据又能拿我们怎么样要知道我们可是有外交豁免权的!也就是你畏畏缩缩,怕是等我们走了都不能给这个周书瑜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然后你就一直不停的挑衅她你觉得她会一直忍着,不对你动手还有别跟我说你有多厉害!彭玉江就是你选的,这个废物有什么用他对周书瑜造成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吗我早就跟他说了要绑炸弹,只要周书瑜不同意,那就直接一个按钮下去,周书瑜肯定就没了。是他胆子小,都混成了个废物还舍得拉着害了他的人一起死。你看看他,刚刚蠢到拿着把小刀就冲上去了。活着是个笑话,死的也像个笑话。被其他人知道,还要说我们就知道跟废物为伍。”埃尔伯特气极地骂道。可尤斯塔斯却冷笑了声,目光阴骘地看着他,“那你就很有本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威尔斯是你找来的,结果你就这么废掉了我们在华国埋了五年的棋子,还牵扯出了一大群人。并且这次的影响还不知道要扩散到多大!你想好了这次回去,该怎么和他们交代吗”尤斯塔斯嘲讽。埃尔伯特听了他这话,气得身子都哆嗦了。深吸了口气后,才道:“威尔斯早在我们没有来京都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哪怕没有我,他用不了一两个月也还是要被抓的,到时候会牵扯出更多人。我只不过是想在他没有利用价值之前,再用他一次。这样他提前暴露,逼得华国国安部的那些人不得不提前把他收押,再也没有钓鱼执法的机会。你真当我跟你一样蠢!”尤斯塔斯张了张嘴,显然是没有想到埃尔伯特意然是这样的想法。到底是压下了怒气,闷声道:“我们还有十天就要离开华国了,你到底还没有别的想法,可以要了那个周书瑜的命。别在想着把她带回米国,就她那样的,绝对不可能跟我们回去。”“我肯定有其他的方法,但你太冲动了,这事我不能让你知道。”埃尔伯特淡淡地道。然后看着尤斯塔斯那一副气极的模样,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了,那个周书瑜这么难杀,我的想法不一定能成功,你可以继续按照你的想法安排。”“行!我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尤斯塔斯满是杀意地道。两个人的目标达成了一致,这才一起离开。然而等他们走后,突然从树上蹿下来一个男人。看了看他们两个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羊肉的馆的方向。他最后还是向羊肉馆的方向转移。中午发生了这种事,他们一行人也没有心思吃饭了。周书瑜原本还提议,要不要改吃烤鸭去,他们立刻将脑袋都给摇成了拨浪鼓。“不吃了!不吃了!我下午得请假回去睡一觉。”白红惠摇了摇手,脸色苍白地道。她是他们这十一个人里性格最活泼的,但现在都变成了这样,周书瑜顿时觉得有些不放心了。想了下,她才道:“今天发生了这种事,你们肯定吓坏了。要不我跟部队的领导商量下,让他们找个心理师给你们开导下。”“什么是心理师”白红惠腿都还软着,却依旧好奇地道。“部队里的人会出去做任务,有的时候会看到跟自己朝夕相处的战友死在自己面前,更甚的还是为了救自己而死。还有军人会因为上了战场,杀了敌人心理上有些压抑,就会找帮助缓解情绪,做开导的医生。”周书瑜怕他们不愿意接受,干脆用部队里的同志解释了下。毕竟这年头的人还是特别崇拜解放军同志的。都说是一人入伍,全家光荣。所以她觉得把军人搬出来,他们对于心理治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