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字一句转达回去的。”
须佐之男只觉心脏一阵刺痛,犹如刀绞,咬牙道。
纵使有千般不愿万般不甘,但他现在也不得不,做出这个耻辱的选择。
因为....
先有天照落荒而逃,令诸神看清了东瀛的虚实。
日后必将生起觊觎之心。
若他再折损于此,那么东瀛怕就无力抵抗入侵.....
两害相权,只能取其轻。
大不了忍辱负重,以求他日报复。
“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
“言尽于此,你可以滚了。”
宁宴收回了万魂幡,欣慰地笑道。
说着,冲须佐之男摆了摆手。
示意他从哪儿来,就赶紧滚回哪儿去。
“告辞!”
“今日之辱,来日必将百倍讨回!”
须佐之男深吸一口气,咬牙道。
说罢,没有任何停留,转身离去。
宁宴淡然一笑,望向须佐之男的背影,玩味道:“我觉得这万魂幡会先被填满的可能性大一点。”
“须佐之男,要赌一把嘛?”
来日?
大夏鹰派还能让你等到来日?
这是在看不起谁?
一旦让大夏军方的这些人,积蓄够了实力,等到了时机,第一也是唯一的选择,就是马踏东瀛。
民族苦难,国仇家恨,大夏军人没有一刻敢忘。
在须佐之男头也不回的离去后,宁宴昂首,持剑环视一拳,朗声道:“今日宁某立剑于此,倒要看看,诸位神明谁敢来此人间?”
话音落下。
全场鸦雀无声。
只听得见大海的呜咽声。
“这要是都不来,可就不好玩了呀!”
宁宴淡然一笑,眸中凶光乍现。
一剑橫起,剑光直奔拉斐尔而去。
“啊!”
猝不及防的拉斐尔,发出一声惨叫,圣洁的羽翼上是血淋淋的伤痕,愤怒地看向宁宴,质问道:
“zero,我可并未掺和你与天照之事,你这是什么意思?”
拉斐尔怎么也没想到,他就是看一个热闹的,居然还会遭此无妄之灾。
而且,若非zero没有杀意,他的翅膀就不是受伤,而是被彻底斩断了。
宁宴耸耸肩,满脸无所谓,反问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砍你一剑,难道不行?”
“我这剑都出鞘了,要是不见血就太不合适了,你说是吧?”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宁宴就是想砍你,让出鞘的秦王剑见见血,就那么简单。
连理由宁宴都懒得编了。
“你....”
拉斐尔气笑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言语。
以前他只觉得宁宴强大且无耻,但现在他的无耻已经臻至化境了。
完完全全就是强盗逻辑。
“我什么我?”
“你只需要回答我,行与不行,是与不是.....”
“刚才天照不都说了,这里诸神盟约不生效,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呀!”
宁宴轻抚着秦王剑,余光瞥了眼扭曲的拉斐尔,玩味地笑道。
杀意与威胁,丝毫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毕竟,谁的拳头大,谁的道理就硬,自古通理。
“行,是,你狠!”
“咱们走着瞧!”
拉斐尔抬手,指了指公然威胁自己的宁宴,妥协之后,撂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去。
他打不过宁宴是其中一个原因。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到此的诸神中,不止有他光明教廷的天使,还有黑暗议会的异端。
想都不用想,一旦打起来,那些杂碎必会趁虚而入。
到那时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又一个只会放狠话的软柿子。”
宁宴咂咂嘴,笑道:“诸位,夜深了,也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吧?”
话音落下。
隐于黑暗之中窥视的神明,转瞬间识趣地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就只剩下了两道气息,依旧停留在原地,并不为所动....
宁宴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说你俩还不走?”
“一点都不识趣,影响我收工.....”
与之前不同,宁宴的语气不再是嘲讽与威胁。
而是像对老朋友一般。
他现在只想早点收工,好早点回家找慕大富婆办正事。
“怎么?”
“咱们老朋友这么久不见,叙叙旧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