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怨了一下。
杜骄阳拿着结婚证,真的也是假的,杜老爹首肯了,假的也是真的。
既然结婚证已经当做了真的,自己虽说不提,但杜家这边总要意思意思,送女上门的。
不送,就是跟娄家一样还在观望,做完娄家的事情,再给杜家打电话,李胜利心里也有督促的意思在里面。
无论是丁家、王家、谢家还是面前的杜老爹,都是有私心的。
公心大于私心就是好人,其中丁家的老丁头公心最大,但冯大姐那边一般。
谢公子的老娘邹锦,虽说不能以势利来形容但也差不多,高位的也是普通人,越是平和的时候私心也越大。
清账、清库等等,打的就是这种私心私情,但这玩意儿是禁之不绝的。
现在,又到了迭代的时候,即便是杜老爹这边,一样也是私心难掩,毕竟现在的位置,可是半辈子打出来的。
圣人、半圣,五百年一出,上面现在的比例已经很大了,杜家、丁家、谢家、王家,无论是想迎接还是规避,没有私心杂念,谁信?
“坐在我对面吧……
说说伱对未来局势的看法。”
听李胜利说完,杜老爹眉头轻皱,想喝茶,拿起却又放下了,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让他先坐下。
“没有什么看法。
但我对产业的发展,多少有点看法。
因为我是中医的传承人,之前对于中医的想法比较多,所以就对一些产业的关注度大了一些。
或许我的资料来源有问题,但我能得到的也就这些了。”
没有谨慎的坐一半椅子,因为这是杜家,现在的他是女婿算是半子,所以李胜利坐下的时候,是大马金刀的,身子还微微有些歪斜。
“嗯,这倒是实情,别说是你,许多事我也看不懂了。
谈谈你的看法……”
如今的形势,别说是杜老爹了,没人看的懂,真要有人能看得懂,就没有风雨了。
见杜老爹的神情没有放松,李胜利大概斟酌了一下,才倒出一点东西。
“轻重比例失调,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老大哥那边,虽说还没有完全的显现,但有些问题已经开始出现端倪了。
倾轧其实就是资源分配不均的体现,如果物资极大的丰富了,许多问题其实并不是问题。
老大哥那边高处不胜寒,但我们不一样的,当年港城是作为窗口留下的。
有了这个窗口,我们必然要用起来,或早或晚而已,因为我们的人口更多。
钢铁是基础,轻工业则是延伸,化工也是不可或缺的,事关粮食产量……
我看中医也是这样,中医理论的厘定是基础,纳西医为己用则是延伸。
爸,在陆军总院开始的中西医联合用药就是我的尝试,中医首先要引入的就是西药的消炎灭菌,然后是手术……”
跟杜老爹这样的领导谈事,玩大的,李胜利反而露怯,说了轻重工业跟化工业之后,见杜老爹放下茶杯,拿起了纸笔做了简单的记录。
李胜利又把话题转到了中医上,将自己的想法大致说了一下。
“时间呢?”
对中医,杜老爹不感兴趣,与李胜利想的一样,高位也是有私心的。
李胜利如果高谈阔论,杜老爹也看不上他的那套理论。
即便李胜利能给他点明风雨的由来,又有什么用呢?
上边的都在挠头,即便看明白了,该靠边站的一样要靠边站,杜老爹虽说不是人微言轻的,但总是差了资历。
说句难听点的,如今李胜利自认踩进去的圈子,可能除了老丁头,杜家、谢家、王家都没资格在第一时间被人惦记。
除了职位的原因,还有就是岁数,但这个岁数对李胜利而言就很关键了,这代表着将来。
“爸,这跟立储夺嫡没区别的,没有对应的时间,看的只是结果。”
李胜利的话虽说有些犯忌讳,但这是杜家,也可以算是在自己家里,说话放肆一些倒也没什么。
“难怪我觉得你看清了很多东西,原来是从这个角度看的。
你说的不错,只是轻工体系跟化工体系,你还能说的再清楚一点吗?”
风雨或是未来走势,对于杜老爹而言,也是差了一层窗户纸,只是他的这层窗户纸,不怎么好捅破。
即便能捅破,也是不好说出口的,李胜利夺嫡立储的说法,捅破了杜老爹面前的窗户纸,让他一下就豁然开朗了。
想及李胜利第一次上门的时候,他说的‘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对于李胜利这捡来的女婿,杜老爹这才真正的增加了重视程度。
“爸,这我就说不明白了,但有人能说的明白,欧美诸国在这方面都有专门的论述,很容易就可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