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它的家画得怎么丑,这你……哈哈,太搞笑了,知道的人,是乌龟,不知道的人,怕是一只背着“王八”这个两个字的陀螺。”
“那到底是什么,反正肯定不是陀螺,我这只有五只角又不是全部都是的。”我见小雷对我这幅画有些兴趣,便朝他开着玩笑。
“乌龟的龟壳是圆顶形的,你画的是乌龟壳是圆形的,你说,怎么会有一只圆形的乌龟呢,而且,还是一只四不像的圆形乌龟?”
“为什么乌龟的龟壳不能是圆形,你看,人都有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小的……所以,为什么就不能有一只写着王八的乌龟。”我狡辩道。
我的这番话其实很简单,而在小雷的脑中似乎将它理解成了悖论,因此,小雷的脸上露出了疑惑和思考的神色,似乎想要理解我的这番话。
……
此时,阳光穿过窗户,直直地照在了大厅里面,有点刺眼,但却让屋里明亮了些。
在阳光落地处,似乎形成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分界线,我看向秦晏然那边,那边秦晏然正开心地和小朋友们玩游戏。
秦晏然头上戴着一个孩子们做的一个纸皇冠,脸上一直带着温柔地笑容,小心翼翼的指挥孩子们进行游戏,我看见眼中,给我带来了一丝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荒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