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价会不会再涨。”
是熟悉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冷漠,却也是陌生的声音,冷漠到残忍。
苏落一直知道药价贵,但从来不知道,这药价是掌控在镇宁侯府手中的。
陈珩说让这药价涨,这药价就能涨。
她以前一直知道陈珩朝务繁忙是在忙这些?
“我不是来和你商量或者来求你们放人或者是谈条件的,你转告南淮王,别让他吃饱了撑的和镇宁侯府作对,这对他没有好处。”
“你们把老百姓逼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难怪世子爷订了婚五年的婚约都能说作废就作废,难怪镇宁侯的救命之恩说不要就不要,利益当头,什么婚约恩情比得上利益呢,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苏落没想到,他们这谈话还能拐到婚约上来。
她有点不想听了。
不想听任何从陈珩嘴里说出来的有关婚约的事。
可架不住隔壁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我娶谁做世子夫人,更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一道椅子摩擦过地面的声音响起,陈珩的话音续上,“有这闲心,不如操心操心你们自己。”
“如果不是南淮王给津南知府施压,码头上受伤的那些人世子爷准备如何呢?一棒子抽过去就让他们等死吗?”
质问声响起,苏落心头颤了颤,老张叔当时是如何被抽断腿的,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是他们活该,谁让他们不听话。”
陈珩的话音带着厌恶,苏落甚至能想象到他说这句话时,眼底的神色和紧皱的眉头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