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这个酒,这是我们今年御用酒水里,酒性最烈的一种,虽然酒烈,但是这酒香味浓厚,回味无穷,各位大人品鉴品鉴。”
陈珩依次给那几位南国朝臣将酒盏斟满。
可那几位朝臣,却无一人动筷子,也无一人动酒杯。
镇宁侯和陈珩双双对视,眼底都是茫然:什么情况?
镇宁侯略向前欠了一点身子,朝南国的兵部尚书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南国的兵部尚书冷笑着道:“我们来了贵朝,赴的第一场私宴便是侯爷这里,原想着侯爷和我们南国是有缘分的,咱们也有先前的感情基础,却没想到侯爷当真是觉得我南国酿不出自己的酒水就可以任凭你哄骗了?”
这话说的镇宁侯满头雾水。
南国的兵部尚书却直接拉开凳子起身。
他一起身,其他几位跟着来的朝臣也哗啦起身,
镇宁侯坐不住,立刻跟着起来,“几位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是小侯哪里做的不对?还请几位大人明示。”
兵部尚书讥诮笑道:“侯爷口口声声说,招待我们用的酒水,是你朝最好的酒水,就这样味道清淡毫无诱人气息的酒水,你说是最好的?当真以为我们是傻的?既然侯爷没有诚心合作,那我们也不多叨扰了。”
说完,兵部尚书转头朝外走。
其他朝臣立刻跟上。
镇宁侯赶紧绕出桌子上前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