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捻着指腹,道:“他是如何知道我岳母手里有酿酒方子的?”
黄宗和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就是他和我说,说乾州苏家药堂的娘子手里有一张绝世好方子,我若是能得了来,必定能把酒水做到江南第一。
那个方子是真的好,我们春酌堂的生意,就是靠着那张方子不断扩张做大的。”
“胡力越得到的好处呢?”
“他五五分成。”黄宗和道。
难怪。
这几年陈珩父子俩和皇帝狼狈为奸,垄断全国医药,使得镇宁伯府的地位在八大家中遥遥领先。
在镇宁伯府的打压下,其他世家日子过得都一般,唯有皇后,始终能保持一个游刃有余。
他之前只当是皇后娘家早些年的积蓄丰厚。
没想到,竟然有这样一桩受益。
春酌堂的酒水在江南那是销量最好的,基本上垄断了长江以南的全部酒水生意,这份收入,可不比镇宁伯府逊色、
难怪皇后那么稳得住。
“你们是如何分账?你直接给他现银?还是将利润转存到票行他的名下?”箫誉问道。
黄宗和就道:“每个月初一,我们当面清算。”
箫誉顿时笑起来。
巧了不是。明儿就是初一。
“好。明儿你们定了在哪清算,提前告知本王一声,本王过去凑个热闹,你这条小狗命呢,本王先留着,且看你表现,若是表现得好,本王就晚几天送你去西天,若是表现的不好,本王就早几天送你,连带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