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箫誉几乎是一脚踹开大门,耳边听到苏落绝望的挣扎,箫誉连自己是怎么到了床榻的都不知道,只知道入目就是让他恨不得生吞了陈珩的画面。
苏落的衣裳被撕的七零八落,散在地上,陈珩压着苏落,骑跨着。
眼睛一瞬间发红,箫誉朝着手里的佩剑,冲着陈珩一剑刺过去。
在箫誉踹门那一瞬,陈珩就反应过来了。
只是箫誉来的太快。
不且他从苏落身上下来,箫誉已经提了剑直扑他跟前,他甚至来不及起身。
噗呲~
锋锐的利剑刺破皮肉,穿过血液,将陈珩刺了个对穿。
平安原本想要阻止箫誉,陈珩到底是和皇上合作的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是就这么死在这里,箫誉怕是难逃责罚。
可一看到苏落惨烈的样子,平安全部的劝阻都变成鼻子根发酸,眼睛发胀,一手扯了床榻上的锦被罩在苏落身上,转手给陈珩补了一刀。
去死吧!
人渣!
陈珩被箫誉一剑从床榻上挑翻在地,又被平安补了一刀,血流不止,眼见无人从外面来营救,知道自己的人马怕是在外面就被箫誉清理干净了,怨毒的看着箫誉,“你的王妃,终究是让我骑在胯下了,怎么?这人你还睡得下去?”
苏落心里不是惦记箫誉吗?
好啊!
让你惦记!
看看箫誉还会不会要你!
嫌不嫌你脏!
苏落整个人蒙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抖得整张被子都在颤,偏偏听不到一丁点她的声音,箫誉一颗心让捏碎了,跟着疼。
他大马金刀坐在床榻上,紧紧挨着苏落,一手将苏落隔着被子抱住,一手转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剑,吩咐平安,“带下去,就地埋了!”
平安连一声劝都没有,上前就执行。
陈珩身负重伤,宛若一条死狗,瘫在地上,冲着箫誉虚弱却又怨毒的笑,“杀了我?现在你杀了我,你就永远不可能知道苏落的亲生父亲是谁!”
一句话,砸向苏落,箫誉,平安。
平安抬脚朝陈珩一脚踹过去,“死到临头还耍什么花招!”
陈珩阴鸷的冷笑,“花招?你们抓了陈五,难道陈五没有告诉你们,当年我爹从乾州离开的时候,是带走了一只匣子的?”
箫誉心下一颤,几乎不用犹豫就知道,陈珩说的应该是真的。
他在用这个作为保命的条件。
然而箫誉没有犹豫的余地!
“匣子呢?”箫誉道。
陈珩笑起来,“我是傻的吗?我都死到临头了,为什么要给你,你若是放了我,并且愿意将漕运的一半路线给我,我可以考虑”
不等陈珩说完,苏落忽然一掀被子,半露肩膀,从被子里出来,红肿着眼朝箫誉道:“我不想知道我亲生父亲是谁!”
陈珩立刻狞笑,“说的好像你想知道,箫誉就会帮你一样,你已经不干净了,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你求他啊,看他是不是要帮你。”
苏落咬唇,没有接陈珩这话。
她刚刚撕咬陈珩的手,被陈珩掌掴,此时脸上带着巴掌印字,下巴上让捏的血管一片紫红,嘴角破裂,整张脸不堪入目。
但眼神灼灼而坚定,“我不想知道。”
她根本就不愿意用什么所谓的亲生父亲这种东西来让箫誉损失。
她的爹爹,是顾家药堂的药郎,这个人养育了她,者就是她爹。
至于素未谋面的,甚至今天才第一次出现在她耳边的这个所谓的亲爹,不论当年因为什么原因让她成了别人的女儿,此时都不具备和箫誉去比较的资格。
她不可能用不了解的未知,来作堵手里已经有的。
箫誉看着苏落,恨不得活剐了陈珩,他也的确这样做。
箫誉做人,向来维持一个准则:人不犯我,我尚且要去犯人,人都欺辱到我头上了,管你天王老子
“你知道的事情,你爹一样知道,我留着你没有多大必要,平安,带下去,活埋!”
“是!”
箫誉都发话了,平安岂会拖沓。
弯腰一把提了陈珩的衣领,犹如拖死狗一样往外拖人。
陈珩自以为自己手里掌握着一张王牌,可以用来和箫誉做交换,最不济,可以用来保命,却想不到箫誉根本不接招!
他这一刻才真正的感受到害怕和惊恐。
“你如果杀了我,我爹肯定不会告诉你的,箫誉,你为了一个女人要让皇上处置你吗?我镇宁侯府如今虽然败落,但是皇上一样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你想清楚”
眼见箫誉不为所动,陈珩又朝苏落嘶吼。
“你看清楚了吧,他已经不在乎你了,不爱你了,你脏